與此同時,酒桌上的男人也通通停滯了一秒,感覺臉上好像敷上了什麼東西。
也就那麼一秒,他們瞬間變得無所謂,該吃吃該喝喝。
姓劉的也就是蓋新房的那個人,他舉起手中的酒杯:“都要感謝各位哥哥們,要不是你們幫忙,也不會這麼快就蓋好!”
“都是一家兄弟,這有什麼好客氣的……”
寒暄過後,他們接著剛才的話題繼續道:“你們看到沒,姓牧的那媳婦兒長得真帶勁,就是可以懷孕了……”
“昨天我們踹流產了,你要是想玩……”他嘴角還掛著淫笑,腦袋裡卻爆炸出劇烈的疼痛。
痛得讓男人到底打滾,嘴裡慘叫連連。
“啊啊啊啊……”
周圍的人嚇了一跳,離他最近的跳出兩丈之外。
“你怎麼了?”
男人自己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為什麼腦袋這麼疼,好像有上萬只螞蟻啃食自己的腦仁一樣痛苦。
他雙手不停拍打著腦殼,臉漲成了豬肝色。
漸漸的他感覺呼吸不順暢,呼吸道好像有千萬根針在扎,只要一呼吸就扎得他想吐血,每次呼吸都是煎熬。
就在男人快要昏厥之前,腦子裡一片漿糊,那種感覺終於消失了。
“不管你是誰,趕緊從老三的身體上下來!”
剛才痛到差點暈厥的男人在劉家排行第三,大家都叫他劉老三。
劉老三虛脫道:“我沒事了……”
“那就好,那我們趕緊去,下面肯定沒癒合,到時候有血液作為潤滑……咔……”
他表情十分猥瑣,但是還沒說完,就痛苦的捂住自己的頭。
迷迷糊糊間他好像看到太奶了。
“老子早就看這個婊子……咔……”正在接話的男人眼皮一翻,瞬間看到了太奶。
在場的三個人都遭了殃,讓其他男人瞬間慌亂。
“你們這是怎麼了?”
“難道是中邪了不成?”
“我當初就說,不能讓那個死女人在新房子落紅,你看現在報應來了吧?”
男人們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圍著飯桌團團轉。
現在他們是一點酒席也吃不下去了。
“會不會是姓牧的給我們飯裡下毒了?”突然一個人拍了下腦殼,眼睛突然一亮。
他原地踱步,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一行人風風火火地闖入廚房。
就看到倒地不起口吐白沫的女人們。
男人們驚懼道:“一定是下毒了!趕緊喝肥皂水!”
其實女人們是渾身太痛以至於昏死過去,根本不是他們想的那樣。
男人們一個接著一個開始往胃裡灌肥皂水。
等自己喝夠了之後還往地上的女人口裡灌了肥皂水。
地上的女人一個個還是沒反應。
“該死的,肯定是姓牧的……”
男人臉上劃過一抹陰狠,然後腦殼爆炸一樣的疼痛。
又一個姓劉的男人倒在地上,倖存者惶恐不安,總覺得下一個就會輪到自己。
夏聽芒敲開姓牧的家門。
來開門的是姓牧的妹妹。
她本來在婆家照看孩子,但是孃家出了這樣的事情,她媽和她嫂子都不能下地也離不開人照顧,當天就搬了進來。
她還將大門堵得死死的,生怕姓劉的那家人闖進來再對她們做出什麼。
每時每刻她都在哭泣在心底暗罵姓劉的,她想帶著媽和嫂子去城裡看病,但是隻要一出門,姓劉的就來搗亂。
她現在竟然連出門都不能,聽著老孃深夜不自覺的倒吸聲,嫂子將胳膊都扣爛了,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