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說從來就沒有想過給那楊蓮亭錢財是不是?”這個時候那任盈盈抬頭問道,看著那任我行的眼神,而那任我行則是得意的笑了笑。“這個當然了,為什麼要給那種人錢,他只不過是東方不敗的一個男寵而已,為什麼我要給他那種人錢,盈盈你到底還是年輕,沉不住氣。做大事情的人,必須要沉得住氣。”
任我行突然耳朵一動。當即就抓住了那任盈盈一個閃身,兩個人就來到了一處森林之處,“既然你已經都跟我們到這裡,為什麼還不現身。”那任我行對著不遠處大喊道。
“爹,什麼,你說有人跟蹤我們,這怎麼可能?我怎麼一點兒都沒有發現呢?”
任盈盈確實是沒有發現,不過她功夫也不弱,竟然沒有發現的話,那麼那個人的功夫肯定很強大。而那任我行的功夫較任盈盈而言,還是高出很多,畢竟當初和東方不敗相鬥的時候,如果不是一時不慎,也不會被那東方不敗給擊敗。
“沒想到,你竟然還能發現我啊。”
銀杏蒙著白紗就那樣出現了,而那任盈盈自然認識那銀杏的,因著銀杏那雙透明的手,實在是讓他記憶深刻,“你,你是那東宮的人,爹這個就是東宮的那個女的,就是她綁走了衝哥。”
任盈盈相當的不爽,再次看到這個女人。最近她一直都在尋找令狐沖的訊息,可是一點兒都沒有。而此時此刻正好這個女子出現了,而且這女子就一個人,她還和任我行兩個人,也就是說此時此刻他們勝算很大。
“你的衝哥,哈哈,他現在已經不是你的衝哥,現在乃是我的男寵了,話說我還是挺喜歡小白臉的,這位盈盈姑娘,你怕死還沒有嘗過沖哥在床上的功夫,他還挺行的,是我喜歡的型別。”
銀杏媚笑著,而那任盈盈當即臉色就大變,整個人就不正常。突然就要出手傷害了那銀杏,好在銀杏的輕功了得,而那任我行當即禁止過了。“盈盈,不要妄動,她分明就在激你,你這般在意幹什麼,再說那令狐沖也不是什麼好人。”
任我行也不怎麼喜歡令狐沖,不過既然任盈盈喜歡的話,他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那麼過去了。而此刻任盈盈為了令狐沖這般衝動,他是再也忍不住了。
“爹,你不要這麼說衝哥,難道你不記得當初是誰將你給救出來的嗎,如果沒有衝哥的話,你現在還在那地牢之中呢?”任盈盈忍不住的說道,他覺得剛才她爹爹的話說的不好。
任我行此刻並沒有想要和任盈盈爭論的一起,而是望著站在樹梢之上,蒙著白紗的銀杏說道:“姑娘,不知道你為何一直跟蹤與我們,我任我行向來不犯東宮的人,你為何……”
“你為什麼說我在跟蹤你,我只是跟你順路而已。我也可以說你在跟蹤我,這路是人走的,難道只准你走,就不准我走了嗎?”銀杏把玩著自己的手,她那雙透明的手,在月光之下,看的分明。
此時此刻那任我行也注意到她的手:“你會鬼鳴功。你竟然會這種功夫,你到底是什麼人?”
任我行到底還是有點見識,認出了那銀杏習的功夫正是那江湖之上失傳已久的,和獨孤九劍齊名的——鬼鳴功。這鬼鳴功連成之後,顯著特點,就是雙手成透明,柔若無骨,如同鬼手而已,而且在出擊的時候,就好似無手一般,狠辣異常。不過這鬼鳴功自從那鬼冥老人死後,就再也沒有出現在江湖上,如今已經失傳了二百多年,怎麼突然在這個看似不過十七八歲的女子身上呢。
“我說你們真的是兩父女啊,問的話都一模一樣,我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還是離東方不敗遠一點。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們,不然那到時候你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那銀杏還是站在那樹梢之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任我行和任盈盈,剛才他們的計劃全部都被銀杏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