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殺氣。
“無情混蛋,不守信用!”
那聲音再次響起,白衣男子不得不將那目光移到了那鳥籠之上,只見那鳥籠之上站在一個色彩斑斕的小雀兒,那小雀兒此時相當的微風抖擻,時不時的來一句:“無情混蛋,不守信用!”
那白衣男子頗為無奈的用手扶額,這白衣男子不是旁人,正是被江湖上稱為:“無腿行千里、千手不能防 ”四大名捕之首——無情公子,此人今日一襲白衣,端著那叫一個丰神俊秀,此時他手裡握著那小暗器,正準備去教訓那小雀兒。
“無情公子,公子啊,這小鸚哥兒可是蘇姑娘的心肝寶貝,你可不能動他啊。”突然在暗處走出了一名小廝,那小廝看起來頂多十五六歲的樣子,大家都喊他阿達,是小樓的主人蘇櫻的唯一的徒弟。
那阿達看著那鸚哥兒現在沒有事情,趕忙將它塞到了鳥籠子去,那鸚哥兒平時一直都在這外面待著,何曾受到過這樣的待遇,立馬就叫喊這:“蘇櫻救命,無情混蛋!”
那鸚哥兒的聲音那叫一個音揚頓挫,直聽得讓阿達膽戰心驚,“無情公子你莫要見怪啊,這鸚哥就是一畜生而已,這畜生之語不可當真。”說著阿達就將那鸚哥兒送到鳥籠子之中,那鳥兒進了籠子,此番倒是老實很多,獨自在那裡梳理著羽毛。
“這畜生怎麼會說人語?”
無情淡淡的說著,他說話的時候,表情一如既然的嚴肅,幸好這阿達早就熟悉這無情的秉性,因而也就沒有絲毫的驚慌:“這個是我師父訓練的,不錯吧,這話說的可溜了,對了這鸚哥兒還會唱歌,要不我讓它給你來一首。”阿達想著剛才這鸚哥兒那般說話,肯定是得罪了這無情公子了,就想趁著這機會好好的表現一下。
那無情再次扶額,剛才那雀兒說話還挺溜的,只是那聲音真的是太難聽了,就好似那宮裡的太監,公鴨般的嗓子,聽著難聽的緊。於是就搖了搖頭,“那這鸚哥兒怎麼說我是混蛋呢?自古鸚鵡學舌,也是要有人教的,是不是你教的?”其實無情不用想,都知道這話定然是那蘇櫻教的,只是此番那蘇櫻還不出現,他只能找她徒弟的麻煩了。
果然那阿達一聽就慌了,立馬就解釋道:“無情公子,我哪有這本事能讓這鸚哥兒說話了,這肯定不是我教的。”阿達這麼難一說,突然好想意識到什麼,當即就準備站起來反駁來著。
“那不是你教的,這小樓就是你和蘇櫻兩個人,那肯定就是蘇櫻教的了。她怎麼這樣,叫著畜生,這般罵我,她人呢?”說來也奇怪,往常他回來的時候蘇櫻都早早的出來接他了,可是今天他都等了這麼長的時間,怎麼蘇櫻還沒有出來呢。
那阿達十分難為情的望了一眼無情,“無情公子,我師父說,你來了就請回去吧,她是不會再見你的了,因著你言而無信。”那阿達說完還不望深深的看了無情一眼。
無情低著頭,就推著那輪椅往前走,那阿達自然是攔住他的去路了,“無情公子我不是都告訴你了嗎?我師父是不會見你的了,你還是請回去的吧。”阿達就將那無情給攔住了。
“讓開,阿達我想你應該知道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我可不想踩著你的屍體過去了。”
那阿達真的不是一個硬骨頭,當即就放行了,“是你自己要進去了,我可是攔了你,那我的任務就完成了。可是我要告訴你的是,你今天來的還真的不是時候,因著我師父出門給人看病了,現在還沒有回來。”
那無情原本還不信,等著真的找遍了地方,沒有發現蘇櫻的影子,才相信,那就是今日蘇櫻真的出去看診去了。蘇櫻本來就是大夫,出去看診倒是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她什麼時候走的?”
無情詢問道,那阿達自然不會隱瞞無情這個了,“一天前吧,主要是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