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都已經開敗了,沒有什麼好花可看了?”彩陶忍不住的上前一問。陳阿嬌華麗的轉身,嬌美的一笑,“是啊,御花園的花都敗了,這人和花一樣,花無百日紅。人也一樣,彩陶你的心思我動。只是現在我要低調,這好戲才剛剛開始呢?”要她陳阿嬌去和那些女人爭風吃醋,她真的是做不到。劉徹是帝王,只是他長得太一般了,觀那身材,也沒有比其他男人好多少。
要說以前的太平,豢養男寵。什麼樣子的男人沒有見過,這劉徹如果放在唐朝,連當她男寵的資格都沒有,要臉蛋沒臉蛋的,要身材沒有身材的。她一點都看不上眼,為他爭風吃醋,簡直就是諷刺。只是這會兒要頂著陳阿嬌的身份,逢場作戲還是要有的。而太平擅長的就是逢場作戲。你裝我也裝,看看大家誰會裝。
“只是娘娘,明日就是冊封大典,想到衛子夫當皇后,奴婢心情不高興,那皇后之位本來就是娘娘的。”彩陶心裡真的是相當的不滿。陳阿嬌望著她這個奴婢,這彩陶到也是一個忠心的。只是口無遮攔,難堪大用。怪不得陳阿嬌以前混的那麼慘,有這樣的奴婢在身邊,混的不慘那就奇怪了。
“本來就是我的,這世界上能有什麼本領就是我的了,那皇后之位人人都能可得。昨日我能坐上,明日衛子夫也可以坐上,搞不好後日李夫人也坐上。這做人不能只看眼前,誰笑到最後才是贏家。”
陳阿嬌望著那窗外的樹,如今樹葉已經全部都黃了,她靠在著窗邊,想著以前看的漢朝的史書,發現劉徹這後宮的女人沒有一個人是可以笑到最後的。比如說那衛子夫吧,專寵後宮,當了三十八年的皇后,為漢武帝劉徹生了一男三女,可是後來得到的下場,還不是自殺身亡。至於那短命的李夫人就不要說了。還有馬上就要出場的鉤弋夫人可是漢昭帝劉弗陵的生母。最後漢武帝立了她的兒子為太子,只是為了防止女主亂政,立子殺母。所以這後宮的女人沒有一個人笑到最後的,笑到最後的那個人是劉徹,他才是真正的贏家。
與其與那些女人爭風吃醋,鬥來鬥去,還不如好生研究著劉徹,現在的陳阿嬌可不是以前的陳阿嬌了,以前的陳阿嬌就是想要那帝王的恩寵,而現在的她再也不期盼那種東西。
“可是奴婢還是不高興,娘娘那你就決定這麼忍下去了?”彩陶發現陳阿嬌現在說的很有道理,這話是有道理,可是她還是不願意。
陳阿嬌望著那窗外的一切,樹葉紛紛下落,“彩陶你去給我撿點樹葉回來了,我覺得很漂亮,準備做書籤什麼的。”
彩陶也就出去了,陳阿嬌則是轉身靠在那裡,默默的思索著。今日已經讓館陶公主瞭解到了她現在的出境冷,這一切只是第一步而已。而那李夫人的這個孩子註定是無法生下來了。
歷史上的李夫人確實是為漢武帝生下一子,只是那一子乃是武帝的第五子,而現在衛子夫剛剛產下子,乃是漢武帝的第一個孩子。所以李夫人這個孩子應該沒有生下來。那史書上沒有記載的東西,她也無法弄清楚。這李夫人的孩子是怎麼掉的。剛才看到館陶公主那麼大的火氣。想來這李夫人的孩子,就是讓館陶給落了。
一個月後,陳阿嬌還在這屋裡無事描紅來著,最近她迷上了這種描紅遊戲,即刻印打發時間,又可以有成就感。陳阿嬌很喜歡一直樂此不疲的做這些事情。“陳夫人,皇上有請,請你去未央宮!”來的是一名宦官,陳阿嬌放在筆,含笑的點頭:“好!”
她已經隱約知道將要發生什麼事情了,今日李夫人剛剛落了孩子,傷心欲絕。劉徹今日也在他的屋子裡面待了一天了,如今這個時候來請陳阿嬌。肯定不是什麼好事情了。
陳阿嬌出門了之後,還對著鏡子裝扮了一下,她今日並沒有和其他後宮的妃嬪一樣,去看望李夫人。而是一直待在這宮裡,描紅。果然等到她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