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必要吧,我們又不是真的,何必非得講究這個,現在這裡也沒人了,就不用喝了吧。”安寧好想倒頭就睡,可玉容歌呢,拉著她,非要喝過合巹酒才行。“寧兒,你可不要忘記了,今晚是洞房花燭夜,外頭肯定有好多等著鬧洞房的小子呢,要是你跟我連合巹酒都不喝,難免就要被人看出什麼來了。所以,表面上的這個功夫,你還是需要陪著我做做的。”
那安寧聽著玉容歌這麼說,只好拿過酒杯,跟著玉容歌繞過手臂,喝下了這杯合巹酒,等到酒杯一空,安寧自然放到了喜桌上道:“這下總可以了吧,現在我可以去睡了吧?”
“難道寧兒你現在肚子不餓了嗎?不想吃點東西嗎?”玉容歌指了指喜桌上的飯菜,這可是專門為他們這對新人準備的,寧兒剛才還說餓得不行,這會兒難道就不餓了嗎?
你還別說,剛才吃了一包點心,安寧也不覺得餓了,再說了,比起餓,安寧更覺得累,這會兒她最想做的事就是抱著被子一起入眠,她想好好地,美美地睡上一大覺。
因而此時的她,自然是搖頭了。
“我這會兒肚子已經不餓了,也不想吃什麼東西了,我累了,我想睡了。”安寧轉就踢掉了腳上的鞋子,飛撲上榻,然後被子一卷,閉上了雙眸。
玉容呢,見安寧這樣子,好笑地搖搖頭,隨後走過去,寬了他的衣衫,在安寧的邊躺了下來。
這他一躺下,安寧自然就聞到了他上那股淡淡的松子清香。側頭,她有些愕然地看著玉容歌。
“玉容歌,你不打算睡地鋪嗎?”安寧動了動腳,想著只要他敢點頭,她就一腳將他踹下去。那玉容歌呢,自然防著安寧這一腳啊,因而在他點頭的那一刻,他早就看準了方向,握住了安寧踹過來的那隻腳。
“玉容歌,你鬆開,趕緊給我鬆開。難道你說話不算話,不打算遵守約定了嗎?”
“寧兒,你聽我說,不是我不想遵守約定,而是今晚不同。你要知道,鬧洞房的人就在外頭盯著呢,我怎麼可以下去睡地鋪呢,這可要是被人看見了,明天肯定就會有說三道四的,到時候可就麻煩了。”玉容歌指了指門外,安寧呢,聽著門外的動靜,知道玉容歌說的是實,確實有好些人偷偷地在聽牆角呢。
“那可怎麼辦?難道今晚我們都不用睡覺了嗎?”安寧壓低嗓音道。“要不然,我們想個辦法將他們趕走算了。”
“那可不行,沒這個理的。鬧洞房可是一直以來的習俗,我們不可以因為別人鬧洞房就將人趕走的。”玉容歌反對道。
其實呢,若非為了能夠跟安寧同塌而眠,玉容歌才不會讓那幫小子在外頭聽牆角呢,可是眼下為了跟安寧能夠親近點,他也只能讓外頭那幫小子鬧騰了。
安寧呢,此時倒是為難了。
“玉容歌,既然我說的法子行不通,那你說吧,現在怎麼辦吧。”安寧此時的口氣算不上好,她可真的很想睡覺啊。
“你睡你的,放心好了,我肯定不會對你做什麼的,在未經你的許下,我保證絕不會對你怎麼樣的。我以我的人格擔保,行不行?”玉容歌豎起雙手,表示他很遵守約定的。
安寧呢,聽了玉容歌這話,倒是孤疑地盯著他看了好久,好久。最後,她將一個枕頭拿過來隔在她跟玉容歌中間道:“玉容歌,既然你都這麼保證了,那我就相信你一次,那我睡了,晚安。”說話間,安寧背轉去,緊緊地閉上了雙眸。
玉容歌呢,盯著中間的那個枕頭,好笑地摸了摸鼻子。
寧兒這動作也太幼稚了點,他要是真想對她做點什麼的話,就憑這麼小小一個枕頭就能擋得住他嗎?
不過,說實話,眼下他還真不敢對安寧做些什麼,哪怕是偷個吻他也不敢,誰叫寧兒還沒睡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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