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的選擇早就屬於必然。是不是該說已經不再把他看做障礙,同時不是什麼試驗箱裡的白鼠,或協助套取戰爭情報的協作者,而打算給予救贖了?
不曉得有沒有戴上那個……即使戴上了,我又真的有救贖什麼人的能力嗎……
------看來“自信家”的稱呼要換一下了。“將精神、**、以及靈魂,與給予其痛苦的境地或類似的東西完全脫離”這種事,難道說做太多反倒手生了嗎?
……救贖的定義……
鏡映出的世界裡,一個身影正淡去,剩下純粹的白。代表我的顏色。
空蕩的色彩。
我推翻了原有達到單純心理上的“獲得安慰感”,用理論和行動證明給世人,真正的施與挽救應該到達怎樣一個高度才算合格。
從來自信滿滿的幹下好多對自己和別人都沒有好處的事,憑藉那種一時昏了頭的狂熱興致,常完成不到十分之一,人就不知去向。
有清醒過來丟棄的,也有因為不願意打擾所中意之人正常生活,即使預先知道事後將被誤解和憎恨,卻強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