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大亨不是給過你名片麼,你何不打個電話給他,就說咱們公司和溫雅女士正在這裡就餐,想要見這裡的經理,可聽服務員說經理在為他們服務,不肯來見我們,那乾脆就讓他史大亨也跟著過來,他們經理一定會來了。”
“可這麼冒昧的打給史老闆,這合適麼?”陳卓釗僅僅是從史大亨給過他的那張純金名片上就看得出來,這個人的確不簡單的。
“沒什麼不合適的,”溫雅見過史大亨,也知道史大亨對高遠尊敬的很,笑著說:“你只要說你們寢室的人都在這裡,史老闆他肯定來。”
服務員斜了一眼溫雅,原本她還覺得這個女的可能是這桌人中最有身份的一個呢,可現在看來原來也是一樣的會打腫臉充胖子。
坦白說,這名服務員可真不信史大亨這樣的人物,會給這群人名片,她早就聽說過史大亨的名片可都是純金打造,肯定不會好像有些老闆那樣,見面就發名片的。
陳卓釗想了一會,覺得不打電話給史大亨,今天這件事恐怕真得下不來臺,好歹他和史大亨也做過生意,那就硬著頭皮打個電話試試吧。
於是就掏出電話撥通了出去,等到電話那邊一接聽,陳卓釗就按照溫雅說的,特意強調了一遍自己寢室的幾個人和溫雅女士都在,說看能不能讓史大亨叫正給他們服務的經理過來。
……
陳卓釗覺得自己這個電話打得很冒昧,可沒想到事情比他想象中簡單的多得多,結束通話了電話後,陳卓釗說:“史老闆說沒問題,還說等一會要他親自帶著那名經理來,還說也要為咱們公司開業慶祝慶祝呢。”
吹,你再接著吹!服務員當然不信,又是一個白眼,史大亨這種人怎麼可能這麼好說話,你一個電話,他說來就來?我倒要看看一會你們怎麼收場!
對於陳卓釗的話,服務員是打死也不信的,在她看來這就是這群人不想交開瓶費而死命的打腫臉充胖子。
可她卻沒料到僅僅五分鐘還沒到,“紫氣東來”包廂的門就被推開了,一個大胖子提著褲子就走了進來,不是史大亨又能是誰?
而名人酒店的那名大堂經理就在史大亨的身後,跟著也是一路小跑的跑了進來。
史大亨本來是要去找高遠的,可他才剛作勢要上去,就看到高遠直衝自己搖頭,史大亨一下子就明悟了。
高遠這個人是要低調再低調的,學校裡沒人知道高遠的身份,於是史大亨趕忙轉了一個方向,直奔陳卓釗,一把握住了陳卓釗的手,說:“哎呀,陳老闆啊陳老闆,你新弄了個公司,怎麼也不早點知會我一聲呢,你看我現在連個賀禮都沒能帶來,這可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剛說完,又一眼看到了溫雅,溫雅是高遠的私人秘書,而且高遠還很倚重溫雅,這點史大亨早在上次見面時就知道了,連忙又走過去握住了溫雅的手,說:“原來溫雅小姐也在這裡啊,我來遲了來遲了,我得自罰三杯啊,以後還得仰仗溫雅小姐和陳先生在商場上多多提攜提攜我啊。”
史大亨是何等人物?竟然還要人提攜?就連跟在他後面的名人酒店大堂經理都是一愣。
“史老闆客氣了,不過你說要自罰三杯,不會是看到了這裡的好酒了吧。”高遠這時候才笑著說:“酒雖然好,不過史老闆要喝,我們也自然不會吝嗇地,可恐怕在這裡你還不能喝啊。”
“這是為什麼?”史大亨提了提褲子,問。
“因為我們沒錢交開瓶費啊。”高遠雙手一攤。
“開瓶費很貴?”史大亨又問。
“如果這些紅酒全開,要九十多萬的開瓶費,你說貴不貴?”
“這是什麼道理!”史大亨回頭看向那名大堂經理:“你們這是什麼意思?天價宰人麼?”
大堂經理汗都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