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不通。
蘇黎不管那麼多,也管不了那麼多。別人怎麼樣,與她何干。她只要照顧好自己的小家,連帶自己想要保護的人,都不能受傷之外一切都好說。
聽到蘇黎這話,顧明軒張了張嘴,本不想多說,起碼這時間,地點不適合說,但還是沒忍住,說了出來:“你知道的,那些銀子我出得起。我給你買,小爺有的是銀子。”
如若花錢能博得美人一笑,又何妨。他以為那苟熊早已戰死沙場,可得到的訊息,回來住了半個月,又走了,連帶著那小肉包都被帶走。
不過無妨,感情之前,本來你情我願,我喜歡你,與你沒關係。這句話,他無時無刻,不在深深體會。
顧明軒不明白,自己只不過是看了一個畫扇,再聽了一些關於她的事情。到後面的見到本人,怎麼到現在就一直心心念念。
可他又知道,有一隻莫名的感情,叫喜歡。多諷刺,憑他的身份地位,要什麼沒有,可偏偏就被這樣一個女人說吸引。只要聽到她的訊息,就忍不住停下腳步駐留。
妹妹說的沒錯,這叫犯賤。可喜歡都喜歡了,又能如何。感情這種東西,一旦深入腦海,便難以拔出。總是忍不住要去打探關於她的一切,想象著此刻她又在做什麼。
即便她羅敷有夫,甚至連女兒都有,可他依舊期盼。也許有一天她的夫君戰死沙場,或者有一天,她的夫君另娶他人。
家裡早已催他,可他依舊等她。也許這個時間很漫長,但他有的是耐心。兩人並不是要時時刻刻在一起,但在她有需要的時候,能夠想起他,在她的身邊足矣。
對於今晚,他嘴裡抱怨,可以想到她能夠想到自己,心裡早已美得冒泡,即便知道,這是在交換條件的情況下。
“不好意思,我不喜歡欠人情。你的好意,我心靈了。我有手有腳,自己會賺!”在蘇黎的眼裡,這顧明軒是有本事,但總是吊兒郎當,看似不靠譜,其實人還不錯,是個值得深交的朋友,也僅此而已。
她不會超過朋友這個界限,她的人生,有疼她入骨的相公,有兒有女,早已足夠。其他人,皆是不重要。
可如今有人欺上頭來,不管是因為財產也好,身份也罷,她定然要那麼些後悔。她不是hellokitty,也是有脾氣,惹了她,就休想安穩的轉身離開。
聽到蘇黎的話,顧明軒摸摸鼻子,學著她,躺在另一側的躺椅上,看著院子上方,已經架成一篇的東西,道:“這個是什麼東西,可以吃嗎?”
蘇黎看了一眼頭頂上的葡萄,心裡很是歡喜,再過幾個月,就到了季節,如今的葡萄看起來不錯,也許今年是個好收成。
地窖裡的各種酒,也許等今年過後,就可以開一個酒莊也說不定。葡萄酒的醇香,早在之前相公回來的時候,已經體會到了。
如今除了第一批和相公一起釀的之外,其餘的倒是可以拿出來售賣了。她的酒,到時候要做千金難買。
“這個叫葡萄,是一種非常好吃的水果。此種水果可以釀酒,就叫葡萄酒。等外面結束了,我讓你嚐嚐。”
蘇黎很是自豪的炫耀著,光是一想到夏天到了,躺在這下面乘涼,渴了,伸手一摘,就能吃的情景,忍不住嘴角上揚。
顧明軒藉著斑駁的月光和微弱的燈光,看到嘴裡嘴角發自內容的笑容,有些愣住。他從未見過她的這一面。
有時候她面對自己的時候,總是像一隻刺蝟,如今看到她這個樣子,心裡忍不住噗通噗通狂跳,都忘了要回答她的問題。
蘇黎久久未得到答案,轉過頭來,看著呆傻的人,微微皺著眉頭。顧明軒反應過來,假裝咳了咳,道:“好啊,那我可得嚐嚐,到底是什麼樣的酒。看你這個樣子,想來對這葡萄酒可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