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咯吱聲,還有那女人的尖叫。陳宣笑了,笑容裡似乎帶點難堪,仗勢欺人的女人,多少有點可悲吧。而她這種屈居人下的女人,在他們看來,是不是更可悲一點?所有的命都掌握在孫舒延手裡,而這個男人,似乎打算玩弄她到底,可這究竟是為什麼呢?
陳瑋銘是看到那兩個女人跟出來的時候覺得不太對的,而陳宣那麼久不回來他就跟過來看,沒想到孫舒延也會來。
孫舒延把那個女人扔到一邊,抬起了陳宣的臉冷笑了一聲,在她被刮疼的地方揉捏了一下,看到了陳宣的眉頭微微地皺起,心裡居然有一種發|洩的快|感。
陳瑋銘見他這樣很是不滿,攔住了他的進一步動作,“她欠了你什麼,需要你這樣對她?”語氣頗有些不客氣。
孫舒延對於陳瑋銘三番兩次幫陳宣的行為也很反感,偏偏要去捏陳宣臉上的傷以示挑釁,“我對她怎麼樣好像跟你沒有關係吧?為什麼只要是這女人的事情你都要進來橫插一腳?”
“孫舒延!難道你不覺得你的所作所為過分了嗎?!”今天的孫舒延簡直不可理喻,陳瑋銘不由得也動了真怒。
還是戴成宗及時插了進來做和事佬,把陳緯銘給勸開了,“好了好了,你們別吵了,瑋銘走了,我們喝酒。”
陳瑋銘被勸走,孫舒延一肚子火沒處發洩,偏偏讓他看到陳宣嘲諷的笑容。
“你笑什麼笑?!”
陳宣沒有回答,只是目光迷離地看著他笑,她的雙頰因為剛才喝了酒的關係,微微泛著紅,這表情讓孫舒延更加心頭火起,吩咐手下,“帶她去清醒一下!”
兩個手下走了進來,繞過跪在地上的兩個女人,壓著陳宣到水池邊,冰冷的水在透明的玻璃漱洗盆裡晃動著波光,兩個人一左一右按住她,把她的臉往水池裡撳。他們毫不留情地把陳宣的臉壓到冰冷的水池裡,偶爾讓她透個氣,然後又壓下去。陳宣抬頭的時候著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狼狽不堪的樣子,努力想露出個笑容來,卻落在了孫舒延的眼裡。
終於讓那兩個手下放開了她,她對著鏡子,看著透明的液體從髮梢滑到臉頰,再滴滴嗒嗒地滴到地上。以為會有眼淚的,可是淌到嘴裡的水卻是無味的,剛才眼角溫熱的感覺,原來只是是幻覺嗎?
☆、無盡的折磨(六)
孫舒延轉身看到了跪在一邊的那兩個女人,不能對著陳宣發洩的怒火轉而爆發向了那兩個女人。抬手就是兩個巴掌,女人慘叫著捂著臉躲在一邊,可是孫舒延沒有停手,他對她們兩個冷冷地說,“敢揹著我動我的人,你們就要付出代價。”
那個豐滿的女人被他一腳踩在胸口,反覆地轉動著鞋,她被踩得一陣殺豬似的叫喚。手下人收到了孫舒延的指令,對那女人一頓拳打腳踢。
陳宣看著孫舒延的動作,不知為何就很想譏笑他,“呵,孫舒延,你只准你自己羞辱我,就不準別人這麼做,你不覺得自己很可笑嗎?”陳宣笑得很是諷刺,話語也十分的尖刻。
“你!”孫舒延沒有想到她在這種時候還能說這種話,雖然他很想再讓她清醒一下,但是他看到她蒼白的臉和髮梢上的水珠,竟然有點下不了手。心裡一個角落在隱隱作痛,然而他無暇思考自己為什麼會這樣,此刻陳宣蒼白的嘴唇上被她自己咬出了點點血痕,他被酒精充滿了的大腦沒有多想地,摟住了她,彷彿想確定她的存在一般。
“你是想讓我閉嘴麼?孫舒延先生,不要假裝自己是情聖。”陳宣冷笑一聲,看著他凝望著自己的樣子,忽然很是迷惑,可轉念,眉頭又緊緊地皺在了一起。
孫舒延決定不理會她的話,盥洗室的燈光裡,他吻住了她還想再說話的嘴。被她嗚咽著推拒著,終於讓孫舒延有些清醒,一把推開她,一把無名火燒得他全身難受,沒有出口,他轉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