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兩年前攻上夜魅的門派,一夕之間被滅門,魔教手段殘忍,連小孩子 也沒有放過,一時間武林上人心惶惶,而夏國與軒轅國的關係也極為緊張,邊關上經常互相挑釁,黎淵保持緘默,而那位囂張跋扈的二皇子也終於如願以償坐上了皇位,那人登基的第一天就殺了自己同父異母的五位兄弟,血洗了朝堂。
如今天下紛亂,戰禍將至,到處是腥風血雨。
但多少還是有些不甘心,大漢忍不住問道“那我們就這樣坐以待斃?”
“不是坐以待斃,而是養精蓄銳。”凌子夜解釋道。
大漢一聽就急了“他媽的,再養精蓄銳,咱們都去見閻王了,那個女人如今就是個瘋子,不血洗武林就不罷休,怎麼能等,大不了魚死網破。”
“怎麼會呢,知道為何她不大舉進攻武林盟嗎?”凌子夜從頭至尾一派淡定之色,悠閒的彷彿是在嘮家常。
“為什麼?”
“因為她要報復的不僅是武林盟,估計黎淵現在也不好過吧。”
大漢聽著凌子夜的話,更加摸不著頭腦,這江湖上的事怎麼又牽扯到了黎淵國身上。
“算了,這些事我也沒必要向你解釋,對了,你去聚賢莊給我查一個叫紅殤的女人,我倒要知道她是誰的人。”
紅殤,不就是那個聚賢莊莊主的夫人嗎?大漢腦海裡記起了一個紅衣妖冶的女子。自聚賢莊莊主死後,一直由她當家。
那個女人連武功都不會,能有什麼問題啊,大漢心裡不由得嘀咕起來,儘管對凌子夜不反抗的做法不服氣,卻不敢出言不遜,這個男人沒有表面上那樣簡單。
大漢應了聲就乖乖的退出了房門。
房間裡又安靜了下來,凌子夜微眯著眼,目光落在清澈的茶杯中,兩片茶葉浮在水面,淡淡的清香,沁人心扉,茶杯晃了一下,凌子夜低低的笑出聲,“真是個瘋子啊。”卻不知這一句是在說誰。
有風迎面而來,吹起了凌子夜的衣袍。
凌子夜悠閒的端起茶壺倒了另外一杯水,遞給了對面忽然破窗而入的人,一個身著白色衣袍帶著銀色面具的男子,“這件事你怎麼看?銀翼公子。”
被稱為銀翼公子的白袍男子坐到了另外一張空閒的椅子上,銀色面具下,是一雙黑漆如子夜的眼,深邃的見不到底。
“這些江湖人士該殺。”銀翼公子落了座,提起那幫江湖人殺意頓時瀰漫開來,周圍的空氣逐漸冷了幾分,他的計劃,從始至終都沒有想過要傷害那個風華絕代的女子,可是這幫該死的江湖人士,居然毀了他的苦心經營,傷了他最心愛的女人,讓她至今生死不明。
“真是無情吶,好歹這些江湖人士為你做了不少事情。”凌子夜嘴上調侃著,眼底卻和那個人同樣的陰冷。
“我的手下不需要廢物。”
“那你這次找我有什麼事?那個女人已經找了兩年,也沒找到,你還不放棄嗎?”
提到那個女人的時候,銀翼公子遮蓋在面具下的深沉如古井寒潭的眸子,彷彿平靜的水面被人丟下一塊巨石,濃重的傷痛,在那雙平靜的眼浮起。
“這是風鈴,風起的時候它會隨著風一起唱歌跳舞呢。”她悵然若失的語氣裡夾雜著傷感,而他一心沉浸在自己的野心中,竟未能發覺。
“我有感覺,她一定還活著。”片刻的柔弱被堅定取代,男人又恢復了平時的陰梟慧智,深沉的眼眸,寒潭古井似的,平靜無波,卻又深沉的可怕,使人不敢抬頭正視。“還有,不要企圖從我身上找到弱點,因為我不會容許這樣的人活著。”
江邵南手中的銀劍不知何時搭在了凌子夜的脖頸上,冷冷的警告著。
凌子夜倒也不顯的驚慌,不慌不忙的用手指彈開了搭在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