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光景,兩人差殺雞拜把子了。兩人關係不好辛夷失望,兩人關係好了,辛夷又疑惑,難道薛城不嫌棄鄭直的大鬍子麼?
薛城坐下來後,學著辛夷屈膝半躺在地上,瓦藍的天空像是透明的藍寶石,清澈沒人。
和煦的微風吹著,薛城心頭的陰雲,卻未被吹散。
他長長的嘆了口氣,眼神中浮現迷惘之色。
相處這麼久了,這還是辛夷頭一次發現薛城露出惆悵的神色,忍不住多嘴問到:“薛大哥,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怎麼鬱鬱寡歡的?”
辛夷一開口,鄭直立馬不甘示弱的跟上:“有心事,哈哈,薛大哥你算是碰對人了。有我和辛夷在,無論你有什麼煩心事,一定能幫你想個法子出來。”
兩人的話,讓薛城胸中一暖。(未完待續)
ps:謝謝緋玲的打賞!
第二五三章 飛鴿傳書
天域奇香,開張之後短短時間內,經過辛夷的苦心經營,在漢陽城中變得家喻戶曉。
但是薛城很清楚,天域奇香做著胭脂水粉還有香料的生意,名聲再大,賺的銀子也有限。
辛夷生意剛做起來,薛城總不能腆著臉,讓她將辛苦賺來的銀子,全數借給他。薛城也管理過名下商鋪,無論開什麼店都需要留銀子週轉。
他今日本想將喜姝之事帶過不提,在與鄭直相處了一段時間,發現他性子直爽值得相交的漢子,於是改了主意。
出於對辛夷的信任,薛城沒有遮掩,直接將心事說了出來:“說起來,你還記得喜姝麼?”
薛城驀然提及喜姝,辛夷有些吃驚,介面道:“當然記得,那麼美的女子怎麼會輕易忘記。”
口中這樣說著,辛夷順帶鄙視自己。若非喜姝長得實在太美,又是花魁,她能記住一面之緣的人麼?
提及麗人樓的頭牌,鄭直搭了話:“哈,原來薛大哥也只知道喜姝啊。可惜她平素清冷孤傲,鮮少接客,不然兄弟請你們去樓上喝一場。”
心愛的女子被人輕描淡寫的當做陪酒之人,薛城臉色變了變。不知者無罪,他要是因此發作了鄭直,倒顯得小氣。
由著鄭直誤會,薛城又心疼喜姝,不想她被人輕視,於是開口:“不怕兩位見笑,喜姝乃薛某的紅顏知己。我正有為她贖身的打算。”
這個訊息太勁爆,辛夷接收的很吃力。不是她不知道,這世界變化太快了。她怎麼不知道薛城啥時候和喜姝搭上了線,兩人已經開始成雙成對了。
不等辛夷將胸中驚訝抒發,鄭直仰身大笑手按在薛城肩膀上說:“好兄弟,人不風流枉少年。看不出啊看不出,原來薛大哥如此多情。能得如此佳人,兄弟羨慕啊。”
鄭直話是這樣說,辛夷知曉他只是玩笑而已。要知鄭直雖然模樣粗獷。對待府中嬌妻,那是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到手心怕掉了,只能體貼到這份兒上。
能嫁給鄭直,杜蘅若也算有福之人。這世間男兒多的是三妻四妾,鄭家家風純良。男子到四十無子方能納妾。鄭直爹爹只有他娘一個妻子,鄭直自己上面還有兩個姐姐。
男人說話向來葷素不忌,鄭直如此調侃,薛城並不計較,苦笑著擺手:“最難消受美人恩,祖父和爹爹明令我若不棄了喜姝,便扣下我名下所有商鋪和月例。”
看來古今中外,二代爹孃們對待不聽話的孩子,手段總是雷同。斷絕財路。
孩子不聽話,打一頓就好了,成年的孩子不能打。那就想辦法讓他低頭。
怪不得薛城臉上會有憂色,一向出手闊綽的公子哥沒了銀子,怎能心情愉快。別的事辛夷願意安慰薛城,但是想到他為了妻子之外的女人,和家中鬧翻,又覺得可恨可憐。
喜姝才藝雙絕清冷動人。薛城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