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師妹的話,又看著她的樣子,心裡一陣偷笑,暗暗想到:哈哈哈,琪琪,等下看你還笑不笑得出來。剛想到這裡,小師妹就說道:“師兄師兄,開始了,開始了。”我聽了小師妹的話,便將目光看向戰臺。
此時在站臺上,張藥手裡託著一個藥鼎,看樣子應該不是普通貨色。而血殘則拿著一把血紅色的戰刀。這時候血殘說道:“張老鬼,看好了,這是我新得的中品法器,血煞刀,怎麼樣?張老鬼,認不認輸啊?”說完一臉得意的看著張藥。
張藥聽了血殘的話,不屑的哼了一聲,然後接著說道:“血殘,你太自以為是了,不要以為你有一箇中品法器就可以打贏我,上一次我能打敗你,這次照樣能打敗你。”說完一副不把血殘放在眼裡的樣子。
血殘看著張藥的樣子,立刻氣得哇哇大叫,然後大聲喊道:“我跟你拼了,”說完運起真元灌注到血煞刀上,只見那把血煞刀在血殘灌注了真元后,立刻變得血紅。緊接著血殘一記下劈,立刻一道血紅的氣刃從血煞道中飛出,然後向張藥飛去。
而張藥看著飛過來氣刃,不屑的笑了笑,然後運起真元將真元灌注到手上的鼎爐中,只見那鼎爐在真元的灌注下,立刻慢慢的飄起來,然後懸浮在照耀的頭頂,緊接著便開始慢慢旋轉,隨後一道光罩從鼎爐中噴出,將張藥緊緊的護在其中。而此時血殘發出的氣刃已經到了。
只聽到“轟”的一樣,張藥的光罩紋絲不動,而血殘所發出的氣刃卻直接消散了。張藥看到這裡,便笑著對血殘說道:“怎麼樣啊?血殘,我說了,你不是我的對手。”說完一副不把血殘放在眼裡額樣子。
血殘聽了張藥的話,立刻氣得臉紅脖子粗,然後大聲說道:“你。。。你。。。你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有個護身光罩嗎?有本事你出來,老是防禦什麼用啊,有本事來一對一對攻啊。”說完紅著眼睛看著張藥。
張藥聽了血殘的話,立刻說道:“哼,血殘,你以我怕你啊,來就來。”說完一掐法決,只見其頭頂旋轉著的鼎爐慢慢飄到其面前,而那都光罩卻沒有消失。我看到這裡便猜到張藥的這個鼎爐至少也是上品法器。
而這時候張藥動了,只見他再次一掐法決,只見那鼎爐一下子變大十幾倍,然後高高飛起,接著向血煞狠狠的砸去。而血煞看著砸過來的鼎爐,心裡有些慌了,暗想到:沒想到這張老鬼居然還有這等好寶貝。想到這裡便立刻向後急退幾步,然後將真元灌注到血煞刀中,緊接著向張藥連斬五下,只見一時間,五道血紅色的氣刃飛向張藥。
而張藥看著飛過來的氣刃,又是一陣冷笑,連躲都不躲,直接控制著鼎爐砸向血殘。就在這時候,“轟”“轟”“轟”“轟”“轟”五下,五道氣刃打在了張藥的光罩上。
血殘看到這裡,立刻一陣高興,暗想道:這五下血煞刃還傷不了你。想到這裡臉上露出了微笑。然而接下來的一幕,讓血殘一陣目瞪口呆,只見爆炸產生的灰塵消失後,張藥還安全無恙的站在那裡,而那道保護他的光罩也沒有任何變化。
這時候張藥說道:“血殘,現在該我了。”說完直接控制鼎爐砸向血殘,由於這一下來的突然,血殘來不及躲避了,只有用血煞刀進行抵擋,只聽到“咔嚓”一聲,血殘的血煞刀生生被砸碎,血殘也被這股力道砸跪在了戰臺上,然後連吐好幾口鮮血。雖然是這樣,但此時鼎爐的力道已經減弱了。張藥看到這裡,直接再次控制鼎爐高高飛起,然後砸向血殘。
血殘看著再次砸向自己的鼎爐,連忙喊道:“我投降,不打了,不打了,我認輸。”說完看著張藥。
張藥聽了血殘的話,停住落下鼎爐,然後一掐法決,鼎爐挨次變小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