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另外五人同時向杜十方撲上,五個回合,杜十方一招殺一人,不到一句話的功夫,五個回突人依次倒下,致命傷都在脖頸上。
丁承飛當然也殺過人,但像這樣連殺五人眼都不眨一下,他還沒有試過。杜十方的武功本來跟丁承飛是有差距的,當然他知道這五個回突士兵不是杜十方的對手,可他還是覺得杜十方有點變了。
杜十方沒有去追那個已經逃走的回突士兵,而是一躍,站在了丁承飛的面前。丁承飛緩緩的推開了小婉和林小藥,雙手用力撐著那個棍子,儘量使自己站得直一點。
兩個人的目光碰了一下,丁承飛笑了笑,道:“十方,你的功夫好像進展了一些,以前我們多次合作,現在感覺你的風格有點變化。”
杜十方也微笑道:“那天跟葉狂喝酒,他指點了我兩招,跟我說了一個“狠”字,他說:如果你決定殺死敵人,就不要猶豫,直接出殺招,一招致命,招招致命。他還說,像我這種原始的階段,只能在內力和招式上取勝。”
丁承飛點了點頭,杜十方又道:“丁大哥,你的傷看來很重,現在全國都在追輯你,還是先找個地方躲起來,有話慢慢再說。”
林小藥道:“去我的竹屋吧,那裡沒人知道。”
到了林小藥的竹屋,丁承飛又回到了那張床上,此時睡下來比走路時還要痛苦,身體好像分成了無數小塊癱在床上,每個小塊都帶著刺骨的疼痛,尤其是四肢的骨關節。
林小藥在屋外的空地上架起柴火瓦罐,為丁承飛熬藥,小婉在旁邊幫手。林小藥告訴小婉,丁承飛已經是第二次來這裡了,這次他是被人用分筋錯骨手廢了武功,全身筋骨已經錯位,以後也許還能正常的走路,可是想要全愈如初很難,再練武功,更是不可能。
林小藥說了一陣,看見小婉臉上滑下兩行淚來,忙笑了笑,溫言道:“小婉,不用太擔心,我的醫術不太好的,那三本書雖是背會了,可我就喜歡醫毒,對武功內傷那些,我沒有去用過心的,再說實在不行,還可以上找我的農伯伯試試。”
“農伯伯,他的醫術比你還好嗎?”小婉擦淚問道。
“我爺爺說等他死了,這世上能稱上神醫的就是農念蒼了,農念蒼是爺爺的大弟子,我應該叫他農伯伯,如果我遇到什麼大難可以去玉女峰找他,不過不到萬不得已不要去,因為農伯伯當年偷學了爺爺的醫書,爺爺一怒之下,把他逐出了師門。”
林小藥又在瓦罐下面加了兩根柴,接著說道:“這藥有助於恢復體力,疏散筋骨,先用大火沸煮一個時辰,再紋火半日,藥效就會很好的。”她說話的時候沒有注意到小婉在看她,小婉看得很仔細,眼神裡既是好奇,又是感激。對小婉來說,女孩兒無非是兩種,一種是小姐公主,嫁人以後自然而然成為貴夫人,一種是下人做丫環的,侍候的主子身份不同,地位略有不同罷了。當然她也聽丁承飛說過女俠,女強盜什麼的,但對她來說那就是故事罷了。
小婉若有所思地道:“也許,你爺爺去世前,已經原涼弟子了。”
林小藥好像沒有聽到小婉的說話,拍了拍手道:“好了,不用加柴火了,這個時候呀,最好守在旁邊,柴燒斷了藥罐會歪的,等明火完了,把藥罐扶正就可以放心的等著了。”
小婉突然握住林小藥的雙手,抿嘴一笑道:“小藥,你人真好,長得也好看,還會醫藥。”林小藥臉上微微一紅,笑道:“我懂一點罷了,連我爺爺的一半都沒學會。”接著有些驚訝地看著小婉道:“你把舌頭伸出來。”
小婉有些不明所以,忸怩地道:“做什麼呀?不太好吧。”看著林小藥認真的樣子,她還是照做了。
林小藥看了看她的舌頭,道:“你前額髮暗,舌頭偏黃,是不是被蛇咬過?應該是毒性極弱的草蛇,咬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