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像宋慕雯這樣的有政策鼓勵的實業家,貸款的時候還是有很多優惠政策的。
問為什麼宋慕雯現在不向尚老闆他們借錢了,一個是因為尚老闆他們家沒有那麼多錢,二個是現在尚家已經不是尚老闆在掌家,而是尚嘉了,三個是如果跟尚老闆家借錢,不跟人家算利息不太好,畢竟人家也是幹投資的,但是如果你算利息,就算是低也不會比銀行低太多,因為銀行的優惠政策已經很好了,而欠了錢的情況下你還得欠人家一份人情,所以宋慕雯就不想找人家借錢了。
尚老闆也能夠想明白宋慕雯的心思,也只能嘆口氣,孩子們的事情,他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幸虧現在尚氏集團已經走在了正軌上,而尚嘉的表現不說是十分出彩,也還過得去,至少他以後進了棺材,也能夠閉上眼睛了。
不過尚老闆還是覺得可惜,要是自己的兒子能夠像自己一樣跟宋慕雯搞好關係,而不是跟人家疏遠了,甚至把人家看成競爭對手就好了。尚老闆已經看得分明,宋慕雯避開了尚氏集團所涉足的行業,這就說明人家還是顧念舊情的,就是不想以後狹路相逢,不知道該如何講雙方的情面了。
宋慕雯的軍嫂身份,餘二猛的身份又不低,所以貸款比一般人政策更優惠,宋慕雯的資金還是挺充裕的。
但是宋慕雯想著,如果要是能夠上市就好了,成了上市公司的話,以後募集資金的時候就更快一些了。
不過這也只是想想而已,因為現在的股市發展並不怎麼樣。還沒有到適合下海的時候。
等過了一個多月,宋慕雯和胡博宇從礦區回來的時候,兩個人之間變得彆彆扭扭的了,宋慕雯也覺得奇怪地很,這兩個人是怎麼了。問他們兩個,兩個人又死活不肯說。只知道兩個人簽了幾個合同,達成了宋慕斕的心願,所有的傢俱的價格都很低。但是宋慕斕還是心事重重的樣子。
宋慕雯忍不住拉了宋慕斕單獨問。
“怎麼啦?難道是這路上他欺負你了不成?”
宋慕斕搖頭。
宋慕雯本想著也這也不太可能,以兩個人的性格來說,是宋慕斕欺負人家還差不多,胡博宇倒是不是那種會趁人之危的人。
“那你兩到底咋了嘛!”
從來沒見過宋慕斕這個樣子,幽幽的,還帶著一點小文藝似得感嘆,宋慕雯覺得怎麼看怎麼彆扭的,實在是難受得緊。
“我在想……”
宋慕雯盯著宋慕斕,宋慕斕目光有些不聚焦,顯得有些迷離。
“我在想,啥時候我能夠捧出一個鄧麗君崔健那樣的明星來。”
鄧麗君是在中國大陸還沒有出現什麼歌星的時候,她甜美的嗓音就征服了中國大陸的男女老少,雖然她唱的是情歌,但是男女老少都愛聽,都喜歡她那甜甜的嗓音,就算是後來李谷一唱的《鄉戀》也紅遍了大江南北,但是人家還是模仿了鄧麗君的唱法。鄧麗君的歌曲的盜版碟盜版磁帶在大陸橫行,而鄧麗君本人卻不知道自己在大陸有多紅。
20世紀80年代,“板磚”單卡收錄機開始進入千家萬戶,磁帶成為年輕人最喜歡的“時尚產品”,而先前被稱為“黃色歌曲”的鄧麗君,成為大眾的最愛甚至可以說,鄧麗君讓內地聽眾知道了什麼是流行音樂。
鄧麗君的歌曲絕大多數都是情歌,這些歌曲唱盡了萬千柔情,她用歌聲把自己裝飾成一束可人的玫瑰,自然而然地盛開並且凋謝。在一首首《小城故事》《甜蜜蜜》中,人們體會到了“革命友誼”之外的另類情感。它不再關心宏大的人類,只關心個體的細微之情,纏綿脆弱、刻骨銘心。這種感情在很多年裡,被視為資產階級的糟粕而不齒。
但正是這種刻骨銘心和“離經叛道”,成為一代人的青春集體記憶,並開始思考生命和個體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