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去,然後擰上保溫盒的蓋。
等她再抬頭時,男人已經走到她的跟前,拿走了保溫盒,把桌子都重新放回去。
最後,他把保溫盒放在茶几上,人重新坐回了沙發裡。
直到此時,他正眼對上她的視線,開始說話,語速緩慢平淡,“待會兒如果你想住院,我讓喬染來陪你,如果你想回去,我通知盛西爵送你回去,七七和冷峻,我也會讓陳叔給你送回去。”
晚安看著他的臉,沒說話。
“電影既然開始了,那就拍完它,劇本是你寫的演員是你挑的……也有感情不是麼,何必交給別人,”他看著她漆黑的眼眸,淡淡的笑,“想走就拍完再走,也就只有四五個月的時間了,待會兒我離開這間病房,就不會再主動出現在你的視線裡。”
她並沒有很意外,但還是有些怔然。
最後,她扯扯唇,低聲問道,“你肯分手了嗎?”
他看著她清淨而略有蒼白的臉笑了笑,嗓音是綿長的低低沉沉,“嗯,分手,如你所願。”
病房裡有消毒水的味道,她點點頭,輕聲的道,“好。
顧南城看著她良久,起身,轉身時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般,“我去了你家一趟,把你屜子裡的藥都扔了,那些傷身的東西,以後別碰了。”
她怔了怔,低頭,仍是沒說話。
其實她曾想過,第一次的時候她就在想,如果有朝一日他知道了,會不會大為惱怒,會不會摔東西發脾氣,會不會恨不得捏死她。
這世上不會有女人為了上一個男人的床給自己下藥。
如果被他知道了,該是怎樣的奇恥大辱。
顧南城拿起桌上的東西,長腿便邁向門口,走到病房中央的時候,忽然頓住了,“你流產,是覺得我沒資格知道嗎?”
晚安望著他的側身,原來他連這些都知道了。
她靜靜的回答,“我知道有孩子的時候,就已經沒有了,既然已經不在了,那就沒有必要以任何的牽扯再糾纏,那時我也已經不確定,綰綰的事情是不是我弄錯了。”
她很迷茫,迷茫又絕望,像是躲進了一個寒冷的沒有光線的世界,哪怕是監獄。
過了大概一個月,威廉的人才順藤摸瓜,告訴她羅湖和陸笙兒的關係。
她之前不肯見他,除去真的不想見他之外,也因為她那時身體虛弱不堪,精神極度的差勁。
顧南城最後只淡淡的說了一句,“我走了,照顧自己。”
他受傷臥病在床的這兩個月,沒看著她吃飯睡覺,她就把自己的身體弄成低血糖昏迷。
其實不那麼放心,可似乎這些又是因為他,所以他也沒資格再說些什麼。
也許多說也是隻是負擔。………題外話………第二更,五千字
☆、坑深378米:酒有什麼好喝的,醉了壯膽去強她?
門還是關上了,男人沒再多說一個字,她也只是一語不發的看著他離開。
帶上門,席秘書和韓梨還是外面,見他出來,都是面面相覷。
顧南城將手裡的保溫盒遞給席秘書,微啞的嗓音淡淡吩咐,“給盛西爵打個電話,通知他過來接人。”
席秘書愣了愣,下意識的問道,“慕小姐不跟您一起回去嗎?”
被韓梨看了一眼,他這才馬上反應過來,這是分道揚鑣了的節奏,自此也不敢再多說什麼,只是聽著吩咐瘕。
男人沒多說什麼,只吩咐了一句,“去安排個專業點的家政,負責她的飲食起居。”
席秘書連忙點頭,“好,待會兒就去辦……要預付薪水嗎?鋒”
“不用,你去做事吧。”
說扔下這麼一句話,他踱著慢慢的步子進了電梯,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