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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部分

息,那些淡淡馨香的血腥味道簡直是催動*的最佳春藥,他體內的赤焰都騷動了起來。

但他方試了下她的血,味道有點異樣,應該是她身上水母的麻痺毒似沒有完全散去。

秋葉白低下頭看著抱著自己的男人眉宇間因染了*,襯著他染著自己血色的精緻嘴唇,在昏暗的逛下冶豔得不可思議。

“好喝麼?”她微微眯起眸子,輕笑了起來。

他已經許久沒有直接從她身上用血,在一起時日越長久,他便越不能看她受傷,以至於到後來她只能每月避開他後和大喇嘛一起採血後製作藥丸。

百里初抬起頭看著她,魅眸子已經是蔓開一片詭幽得似能吸食人心的純黑,他舔了舔腥紅唇上的細細血珠:“很甜,疼麼?”

她搖了搖頭,伸手替他將所有垂落的劉海撥到腦後,她喜歡看著他五官全露出來的樣子,精緻到極致,卻也霸氣到極致。

“不疼,但是我不喜歡有人質疑四少我行不行。”

她笑了笑,伸手將他一把推倒在榻上,俯下身去兩手撐在他的耳際,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道。

百里初看著跨坐在自己身上的秋葉白,幽暗不明的光透過竹簾落在她白皙細膩上半身,她的睫羽輕扇,似蝴蝶的羽翼輕振。

這樣的她看起來異樣地恣意而惑人,他挑了挑眉:“小白……。”

他的小豹子這是要做什麼?

“噓。”秋葉白指尖點在他唇上,順手拿過他的腰帶,輕輕抖開,同時含笑輕道:“軍師不是一直看那些西洋玩意麼,本座教你點別的,華夏文化博大精深。”

……

“軍師還沒有幫督公療傷完畢麼?”黑龍撓撓自己沒剩幾根毛的腦門,有些擔憂地探頭看了看關著的艙門。

自從秋葉白將他從炮火下推開之後,黑龍自動自發地把自己和秋葉白這個朝廷‘狗官’歸納入了‘生死之交’的範圍之內。

“這都快兩個時辰了罷?”老牛也有點擔憂地看著艙門。

門口站著兩名士兵看起來和別計程車兵不太一樣,都長了張小白臉,但是一臉陰沉沉的,跟黑白無常似地,讓人看了就不敢靠近。

控鶴監除了春秋二婢和小七之外沒攙和,好幾個骨幹都擔憂地聚集了過來。

雙白剛巧從另外的一處艙房端著一盆血水出來,看見一群人站在艙房外不遠處竊竊私語,探頭探腦,他微微繃了繃唇角,走過微笑道:“各位,就不要在這裡打擾染軍師幫秋大人療傷去毒和伺候大人休息了,大人若是有事,艙房內就不會這般平靜。”

眾人想了想,似是這個道理,便皆點點頭。

大鼠眼尖,一眼就瞥見雙白手上捧住的血水盆子,便有些擔憂:“一白奉主怎麼樣了,我們看看他去?”

眾人也紛紛點頭,他們這次來除了想看看秋的人的情況,也想看看一白的情形。

畢竟一白被抬上船的時候,一白臉色烏青,看著情況比被軍師抱回來秋葉白要嚴重多了。

雙白聞言,妙目裡閃過鬱色,隨後還溫然道:“諸位放心,他是下水道的老鼠,命長著呢,放了血就好了。”

眾人:“……。”

這位溫溫和和的君子模樣,卻用這種奇怪的比喻來形容自己負傷同僚好麼?

明明當時這位鶴衛刑堂的堂主大人也是急得臉色都發白的模樣。

此時一白的房間裡走出來一名海冥島上的大夫,對著眾人顰眉道:“各位還是先回去歇息罷,病人這時候需要休息勝過探望,等他們醒了再說罷?”

諸人這才做了鳥獸散。

雙白看向那大夫,溫和地道:“有勞大夫了。”

那大夫搖搖頭:“無事,海王有令,老夫自當全力救治,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