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著鬍子冷笑一聲:‘“斷的又不是他的腕,秋雲上當然可以肆無忌憚,想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太后看著襄國公,微微顰眉:“怎麼,哥哥可是有什麼好建議?”
襄國公看著太后,搖了搖頭:“此事說複雜也方複雜,簡單也很簡單,最簡單的就是想法子滅口。”
“若是如此簡單,哀家早已動手,你當百里初那小賤人是吃素的麼。”太后冷冷地道:“若是這種廢話,哀家不想聽。”
太后如此不給面子,襄國公老臉瞬間漲紅:“老佛爺您也不必遷怒於微臣,您身邊養的那些狗,如今一條都不頂用,秋葉白還是個壞事兒的,如今還不是咱們孃家之人一齊來想法子讀過難關麼?”
太后一想起這案子是秋葉白破的,她就腦仁疼,既恨自己當初怎麼會將那麼個人招攬入麾下,又恨為何自己不聽董嬤嬤的勸,讓秋葉白不要再查此事。
結果偷雞不成蝕把米!
董嬤嬤見老兄妹兩人之間劍拔弩張,便立刻安撫太后道:“老佛爺,國公爺也是想要為您分憂罷了。”
太后狠狠地瞪著襄國公,冷笑:“孃家人,哀家倒是想知道哥哥有什麼好建議才是。”
那襄國公心中知道自己家族還必須靠著這個能耐的妹妹維持到下一任的杜皇后上任,便只得按捺下怒氣道:“還有一計,您要立刻去尋國師,國師如今威望還在,您需要借他的口一用,你我都是明白真言宮絕對不能倒!”
沒有真言宮,就沒有國師,沒有國師,在選擇繼承人和控帝王之上,他們就會非常地被動。
“哀家還不知道麼!”太后閉上眼,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這個元澤,看似與世無爭,但是燃燈都不敢違揹他的意思去尋新的靈童來培養,他若是那麼好控制的,哀家又何必打著那樣的主意,如今還與燃燈反目!”
如果不是因為國師這個位置實在太重要,她也不會想著趕緊再製造出一個新的國師繼承人來。
元澤是擺明不會完全按照她們的意志來行事,往年的國師雖然都授過香,但是授香之後身體皆大大虛弱,必須靠真言宮的藥物來續命。
所以,就算他們不願意受真言宮和杜家的控制都不可能。
但是這個元澤卻是一個奇異,或者說是一個異類,他授香成功的程度幾乎堪媲美初代來自天竺的大師,但是天竺的大師是屍香的發明者,而且天生異香。
而元澤卻似乎沒有什麼太多的虛弱的跡象,哪怕燃燈偷偷停了他的藥,他也能好好地活著,而不知是不是因為燃燈停藥或者停止供應食物,試圖逼迫元澤屈服,激發了元澤體內的魔性,發生了非常可怕的事。
真言宮的木柱和許多建築上面,還能看到當初那些被元澤硬生生地按入其中的人體的痕跡,讓人不寒而慄。
當初那種地獄一般的場景,更是不用說有多恐怖了。
最終,身負重傷的燃燈領著真言宮的長老們恭恭敬敬地奉上了許多美味食物,方才令元澤迴歸了平日裡安靜木訥,不愛多言的本性。
“太后真是太草率了,既然國師如今是毒也毒不死,殺了殺不了,您又何苦還要端著架子與國師的關係如此僵木?”襄國公忍不住直搖頭,他實在無言以對。
那元澤授香成功之後,幾乎百毒不侵,他們又不能在還沒有培養出新的國師之前,除掉元澤,竟還與元澤關係鬧僵,簡直是愚蠢。
女人就是女人,只會意氣用事!
“夠了,襄國公,哀家是太后,你是臣子,你如此無禮,就不怕哀家砍了你的頭顱麼!”太后似乎完全無法再忍耐襄國公對她的無禮,再次一拍桌子,惡狠狠地盯著襄國公,如果不是董嬤嬤拉住了她,她就要向襄國公衝過去了。
襄國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