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了本摺子過去:“你若不想侍寢,就滾去看看該侍寢的那個包個破粽子打算包到什麼時候!”
“是,是……屬下這就去。”一白聽到侍寢二字,立刻嚇得菊花一緊,立刻連滾帶爬地朝著門外跑了出去。
百里初冷哼一聲,都是沒有膽子的東西,一副見鬼的模樣是在嫌棄他麼?
“讓你們侍寢,是榮幸!”
他完全沒有留意到自己有難伺候。
“讓誰侍寢是榮幸?”一道清冽的聲音忽然從門外傳來。
一白正衝到門口,就看見秋葉白領著寧春端著一盤熱氣騰騰的粽子進來。
一白呆了呆,陰柔俊美的臉上瞬間臊紅,抓住自己衣領倒退幾步,結結巴巴地道:“四……四少,你怎麼來了?”
秋葉白看著他,微微顰眉,有些疑惑地道:“怎麼了,我不能來?”
一白:“我……我……我我。”
百里一白露出那一副——完了、完了、被大房抓姦在床的心虛模樣,頓時眼角一抽,喚了一聲:“一白。”
一白立刻轉頭:“殿下……啊!”
他才轉頭,便被迎面砸過來的厚厚奏摺砸中了額頭,哀鳴一聲。
“把摺子拿到上書房去!”百里初冷聲道。
“是、是、是……。”一白抓下奏摺,立刻轉身趕緊溜。
寧春看了一白的背影一眼,眼底一冷。
秋葉白和寧春一起進了房,從她手上接過熱氣騰騰的粽子擱下:“方才發生了什麼事兒麼?”
她看著一白那樣子怕是不對呢。
百里初唇角微微抿,輕描淡寫地喝了一口茶道:“無事。”
寧春卻忽然冷不丁來一句:“有姦情的味道。”
百里初:“咳咳咳……。”
秋葉白見狀,看了寧春一眼,隨後伸手去撫拍百里初的脊背:“不要著急,慢慢喝。”
百里初才要說什麼,卻忽然感覺到寧春的視線,他轉臉看過去,卻見寧春盯著粽子,冷不丁冒出一句:“心虛!”
百里初眯起閃過冷光的眸子,輕嗤了一聲:“該給白十九尋門好親事了……。”
他話沒有說完,就見寧春忽然對著秋葉白道:“四少,春兒有點事,想要告退。”
秋葉白看了眼百里初,又看了眼寧春,微微頷首:“你去罷。”
寧春點點頭,轉身便立刻退了出去,順帶將大門關上。
她坐下來,似笑非笑地看了眼百里初:“你嚇那丫頭做什麼,難不成真心虛麼?”
百里初冷哼了一聲:“她對本宮一向沒有好感,何必給她好臉色。”
那幾個丫頭整日裡在小白麵前拆他的臺,偏生也知道不是他的對手,狡詐得很,咬人一口就跑,他又不能真收拾這幾個小白身邊的丫頭。
秋葉白輕笑,戳了戳他的臉:“顧左右而言它,方才我可是看雙白衣衫不整,滿臉通紅,腳步虛浮地跑出去,這會子一白也是那副心虛的樣子,怎麼,你們主僕三人真的揹著我偷歡麼?”
他們那副樣子,還真是不得不讓人想歪。
百里初聞言,忽然傾了身子湊近她,挑起精緻漂亮的眼角,似帶了一點妖異的魅色:“如果本宮說是呢?”
她見他眸色幽幽,隱隱含笑,便也挑眉,指尖掠過他靡豔惑人的沒的眉眼:“呵……公子多情,雙白內斂,一白奔放,這等妙事兒,自然別忘了叫上我。”
看著百里初的臉色漸僵冷,眸色陰沉下去,她卻繼續玩興頗高地輕撫他的嘴唇,悠悠道:“在綠竹樓裡倒是聽過這些玩法,只未曾親試,既然阿初不介意……。”
“本宮很介意!”他沒好氣地冷道,低頭就徑自狠狠地封住了她‘作惡’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