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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黃然這時候卻沒有先下手為強的想法,而是想先試試這個安思明的底子。黃然修道日短,對敵經驗也少之又少,僅有的三次也都是處於絕對的弱勢,只好只好用了幾乎是同歸於盡的招式也勉強搶加一線生機。而面對修為和自己差不多的人,這次是頭一遭。黃然雖然臉上閒淡,其實內心也是頗為緊張。

安思明性子急躁,懶得多等。井孤柏方說開始,他就像豹子一般竄了出去,一雙鐵拳轟向黃然。

黃然急避,側身躲過。

安思明一招未效,接著又是一招,仿若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安思明自幼在軍中長大,所學的武功大多都是沙場殺敵的招數,這些招數經過無數次拼殺的考驗與錘洗,殺傷力極大。安思明不敢在縱劍門這種玄門殺人,於是出招時便暗留了三分力。

黃然只避不攻,因為只有處於危險之時,體內的那股血氣才會有所異動。方才測算靈根時,黃然感覺體內的那第二道門有了些許的鬆動,正想借著這次對戰,看看能不能引發第二道門自動開啟。

鬥了半個時辰,那安思明已然氣喘吁吁。而黃然因為始終控制著自己的呼吸,閃躲間又引氣入體補充所耗體能,所以仍是一派氣定神閒。

“有本事你別躲,正大光明的與我戰一場。”安思明心底鬱悶之極,明明自己佔了上風,這小子只有躲藏的份,但偏偏自己抓不住他,白白損耗了大量體能。再這樣下去可不成,安思明心想看來自己要全力以赴了,即了打死了他也怪不得我了。因為進入縱劍門對自己來說太重要了。

安思明將氣力暗暗提至頂峰,再一出招便顯示出了與方才完全不同的氣勢。安思明化拳為爪,出招間竟然隱約有著氣勁波隨其後。

黃然猝不及防被這一爪抓到左肩,頓時衣裂皮破,鮮血流出。

安思明大喜,說道:“小子,你趁現在認輸還來得及,不然呆會失了性命,再後悔就晚了。”

黃然心裡吃驚,這小子居然還留了一手,但面上去絲毫不露,淡然道:“你屁話真多,能不能好好打一場,我的興致才剛起來呢。”

安思明大怒,出招間再無留情,招招都欲立斃黃然於爪下。

黃然與安思明對了數十合,見安思明再無別的花樣而氣息更加的紊亂,便知安思明沒別的什麼花樣了。黃然察看了一下體內,毫無異動,不禁興味索然。

黃然說道:“沒意思,不陪你玩了。我送你下臺吧。”說罷便催動體內積蓄著的靈氣,瞬間轟向安思明。

安思明剛說了一句話,下一刻便被轟下臺去,吐血昏厥。

井孤松看安思明敗了,便笑道:“黃然晉級第二輪考核,誰還有異議。”

眾少年搖頭表示沒有,驀然間半空裡響起一聲暴喝:

“我反對。”下一刻便有兩個人從半空裡落下。

黃然定睛一看,其中一個是許孤松,另外一人也是很面熟,只是一時沒想起來。

那個從天而降的白衣少年卻是對黃然咬牙切齒地說道:

“賤種,你可還記得我。”

黃然聽了這句話,便想起來了,也是怒意難平,沉喝道:“燕南徒,是你。”

燕南徒冷笑不止,說道:“你算是犯到我手上,怎麼想入我縱劍門?別做夢了,給我滾。”

黃然倒是氣急反靜,笑道:“我能不能入縱劍門,是否不是你所能決定的。”

燕南徒笑道:“那你就拭目以待吧。”

“許孤松、井孤柏,我要你們立即將這小子叉下山去。”燕南徒此時已怒火迷心,目中無人的性子再次暴露,方才還好言說話的許師兄,這會就直接下命令了。

許孤松聽了燕南徒的話,眉頭便皺了起來。燕南徒似是與這個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