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黃然,這個時候你還要攀扯水劍部的副掌司麼?井師姐六年前便嫁到了乾州,至今都未歸家。昨晚又怎麼會和你這小小的外門弟子在一起。”
黃然瞬間明瞭,這一次燕南徒這了對付他可是下足了血本了。不但犧牲了這麼多同門的性命,甚至還能隨意操縱一個井風真傳弟子,實在是讓黃然佩服。黃然唯一不解的是,為了對付他這樣一個小小的清虛境能者,有必要這麼大陣仗麼?
這麼說來那個什麼幽目妖羆和那個井風葭也有可能是他們故意整出來的了?黃然心中忖度。
黃然辨無可辨,也覺得無須多說什麼,於是一直緘口不言。
這在別人看來就是預設了。一時之間,眾人看黃然的目光產生了變化。只有趙孤痕感覺到有些不妙。趙孤痕感覺到燕家與趙家的新一輪爭鬥,或許就要從此時的刑過崖開始了。但是趙孤痕完全沒有辦法阻止,因為他不能動,或許說不敢動。因為桃劍白一直站在他不遠處,冷冷地看著他。那雙眼睛仿若在說,你若敢動,我便敢殺了你。
趙孤痕被那雙如有實質的眼睛看得直冒冷汗,這個妖人真是太可怕了,難怪師尊會特意叮囑我們莫惹這桃老妖。這桃劍白看來是對師尊不滿,已經倒向燕家那一派了。
就在趙孤痕沉想間,安思明與劉孤芳已經合力定下了黃然的罪行,並做出了判決,只等刑過崖的執事長老桃劍白的點頭許可了。
“鎖琵琶骨,劍祖洞面壁思過兩個月。”
判決其實頗輕,黃然都覺得有些對不起劉安兩人這麼久的口水。但是這判決卻又有無窮險惡的用心。幾乎每一個0縱劍門弟子都知道黃然與燕家有個三月之約。若是黃然三個月後修為沒有達到清虛境七層,那麼便要一輩子呆在外門了,那時黃然就任燕南徒擺佈而無力反抗了。現在這個判決中竟然是鎖琵琶骨,面壁兩個月。琵琶骨被鎖,黃然一身的修為雖然不算被廢,但也因此至多隻能使用十之一二,而劍祖洞中更是閉絕一切功法。黃然這兩個月在洞中,便只能以一個凡人的身份渡過這兩個月。可想而知,兩個月後的黃然,莫說是達到清虛境七層,能不餓死就算是天大的造化了。
黃然仍舊沒有辨駁也沒有其他言語,安思明與劉孤芳忽然覺得有些索然無味了。
安思明更是如此,難得有個機會讓他耍弄仇敵,怎麼可以如此的無趣。
安思明趁他人不注意間,在黃然耳畔輕聲獰笑道:“你害我一次,我便害你一世。我便是汙衊你了,你又能奈我何。”
黃然咬牙不語。
安思明說道:“你還真能忍。我不妨再告訴你,其實我們知道那妖獸魔影不是你,但我們就是要汙衊你是,而且還讓你無從辨駁。你是不是滿腔怒火?”
安思明見黃然還是沒有半點回應,不禁有些惱怒了,罵道:“你以為掌門會護著你麼?”
黃然抬眼看著安思明,滿臉不屑。
安思明被這眼神激怒了,狂態畢露說道:“你以為今日之事,只是燕南徒想對付你麼?你真是太天真了。趙扶極或許以前會看到稜鐵令與謝楚戈的面子上救你一救,但是現在謝楚戈在仙雲門也是自身難保。趙扶極與他斷割聯絡還來不及,又怎麼會顧及你的死活。”
“你說什麼?謝楚戈他怎麼了。”黃然聽得謝楚戈的訊息,一時之間不由得驚叫起來。
安思明見黃然有了反應,不禁笑了,繼續挑拔道:“多了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只知道他已自身難保。你的那個屏倚的靠山已經不存在了。”
黃然心底湧起那日在望江樓頂的情形,一個神仙人物與自己似平常兄弟般的談心聊天。
黃然記得那個神仙般的男子,笑道對他說,
“我叫謝楚戈,是正道十派仙雲門的三代內門弟子。弟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