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快一倍,眨眼間便偏上黑影的背部,晶虹破空而飛。
“砰!”黑影摔飛出四丈外,一再向前滑出三丈,驀地全身湧起綠色的火焰,身軀逐漸縮小,扭動漸止。
趙九收了劍,大踏步往回走。
屋門口,站著柳春燕母女。
“老天!是……是妖術嗎?”柳春燕向走近的趙麼問。
“是的,妖術再加上超塵拔俗的武功。”趙九說:“即使是大白天,她也可來去自如,也就是所謂五行遁術。”
“幸好我和小女沒有冒失地前去找他。”
“你們還敢去挑他們的總壇嗎?”
“有你一起去,我們就敢。”耿雲卿說。
“沒胃口。”他笑笑:“人不是鐵打的,一連兩筆買賣忙了兩個多月,總該好好休息休息。再說,這時到武昌,他們一定已經銷聲匿跡躲起來了,那有機會去找苦主談買賣?”說完,他進入大門。
張三和王五,分別拖了楚壇主血淋淋的屍體,和己縮小成嬰兒,仍有焦臭的女屍,放在廳堂的神案下,李七則進入內室。
不久,李七和趙九從室後面出來,每人背了一隻大包裹,滿面春風。
“耿夫人,賢母女珍重。”四人在門口扭頭道別,大踏步揚長而去。
柳春燕拉住了想跟出的愛女,柔聲說:“不要自討沒趣,這些風塵鐵漢在一起,除了英雄事業之外,不會有其他感情的。”
“娘,不想知道他們的底細嗎?”耿雲卿目送四人的背影喃喃地說。
“很難,他們不會暴露身份。今天,他們是張王李趙;明天,天知道他們又是什麼?趙錢孫李。”柳春燕不經意地扭頭回望,“咦!女兒,那是什麼?”
楚壇主的屍體上,擱著一枝蘸了鮮血的大毛筆。
“傳說中的生死判!”母女倆同聲訝然驚呼。
四人的身影,已經遠出三里外,好快。
“生死判在江湖揚威將近十年,怎麼這樣年輕?”耿雲卿盯著遠去的四人背影喃喃地說:“尤其是這位趙九。難道說,他十來歲就從事這種英雄事業?”
“女兒,你哥哥十三歲就闖出名頭來了。”耿夫人拉了女兒的手舉步離去:“你爹出道時,也只有十五歲。”
“娘,女兒要查他們的根底。”職雲卿的清澈鳳目中,湧起異樣的光彩:“我們欠了他們很多,尤其是……”
“尤其是趙九。”耿夫人伸手羞女兒的臉頰:“丫頭,不要胡思亂想。那是自尋煩惱。”
“娘,女兒希望多瞭解他們一些。”耿雲卿一面走,一面鄭重地說:“他們另一個名號是報應四妖神,行事難免為國法所不容。”
“是呀!”
“會不會有一天,與爹有了道義上的衝突?”
“唔!女兒,想起來是有點毛骨悚然的感覺。”耿夫人臉色一變:“你爹舉俠義之劍行道江湖,雖然有些行事同樣不合法,但畢竟與白道人士走得很近,一旦……”
“一旦某一位白道高手名宿,與報應四妖神有了利害衝突,而又牽涉到與爹的交情,那就表示爹與報應四妖神之間,將有一場無可避免的大災禍發生。”耿雲卿瞼上憂形於色:“女兒懷疑,爹是否能在報應四妖神的雷霆攻擊下,支撐三五招。”
“一比一,你爹也……也……”
“所以,女兒必須查他們的根底。”耿雲卿似已胸有成竹:“娘趕快去找爹,勸爹返家避免多管閒事。女兒跟蹤他們的去向,相機行事。”
“你一個人……”
“娘,女兒已經不是第一次單獨行道江湖了。
“為娘總有點不放心,尤其是我們管了彌勒教的事,教匪徒眾滿天下……”
“女兒會小心的,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