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人的仁兄。最好知趣些滾到一邊去,以策安全,除非兩位有把握逃得過鐵羽箭的襲擊,不然就不要冒險。”
“他們是殺人兇犯……”
“你們還不是一樣?不同的是,你們太多勢眾比他們強。捉殺人兇犯不是你們的事,除非你們是公門的執法人。你們如何證明你們是公人身份?拿證明來。”
“這……”
“你們冒充公人,沒錯吧?該死的!我最討厭你們這些假俠義之名,行殺人放火之實的賊王八,你們比男盜女娼的賤種還要低三下級,你們……你們……”張宏毅愈說愈冒火,右手一抖,三節套簡金槍彈出了第二節:“我非宰了你們不可……”
年輕人大驚失色,扭頭便跑。
俠義英雄們都走了,九匹健馬跑得飛快。
解了孤竹君父女的綁,張宏毅感到心中一涼。
本來他已經取出百寶囊,準備取藥救人,但看了孤竹君的傷勢,他頹然放手。
三枚暗器有兩枚擊中要害,透風錐深入右肩井,風已從鑽進的槽溝透入胸腔,這種暗器極為歹毒,空氣入體大事休矣!
鐵羽箭入腰四寸以上,內腑穿了孔。
裹傷的人只用金創藥敷住傷口,起不了多少保命作用,可知這些俠義英雄們,對孤竹君的死活並不介意,只要見屍就好。
孤竹君已經陷入昏迷境界,一腳已踏入枉死城。
令狐姑娘的情況要好一點,舌傷不要緊,討厭的是病,病入沉痾,體內賊去樓空,所以嚼舌的力道有限,力道不夠,決不可能把舌嚼掉。即使舌斷了,只要能及時止住血,短期間也死不了。
練武人對治傷學有專精,治病可就不怎麼靈光了。
令狐姑娘已經悠然甦醒,似乎有點痴呆。
“姑娘,清醒清醒。”他將一些藥末抹在姑娘鼻端,藥發出令人神智一清的異味。
姑娘猛然一震,完全清醒了。
“我……我……”姑娘驚恐地說,舌頭腫大,咬字有點不清:“我在……唉呀!爹……”
她只能揮動著手腳,無法挺身坐起。
“姑娘,鎮靜些。”他按住了姑娘
“我……我爹……”
“很抱歉,你爹已……已經快……快升天了。”
“哎呀。”
“姑娘身子十分病虛,千萬不可激動,一定要節哀、順變,保全精力。我要將你帶到縣城求醫,西平有幾位回春的聖手……”
“不必了,爺臺。我知道,我已經活不了多久了。”
“這……”他感到心中有點酸楚,到西平還有十餘里,用馬將人馱到城裡,路上一顛簸,病勢如不加重一倍才是怪事。
“請……請將我擺放在我爹身……身旁。”
他默默地將姑娘抱放在孤竹君身旁,黯然長嘆。
“舒服了些吧?姑娘,你們是……你們貴姓呀?”
“我爹叫孤竹君令狐世超,我叫令狐芳菲,我爹……”
“咦,宇內三君之一。唔!你們是伏龍公子要追捕的人?”他眼中有猜疑的表情。
“是的。爹……”
“不要叫他了,他……他已經聽不見什麼了。奇怪,你們世居太平府,與尚義莊公冶世家是近鄰,雖然是一正一魔,但彼此沒有利害衝突,表面上仍可看出兩家保持禮貌上的尊重與往來,他們家怎麼竟然糾集大群混蛋,不惜大動干戈,帶了公人千里追殺,為何?”
“爺臺,一言難盡……”姑娘淚下如雨。
“簡略的說,我希望能替你們盡一份心力。但話講在前_面,我從不為些小是非恩怨尋仇報復,不接無謂紛爭個人恩怨小事的買賣。”
“買賣?”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