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兒,我就是差點摔到,您接著說。”
電話那邊的意思是讓盛夏直接參與到提案的研究和撰寫上。
儘管一直都希望能夠憑自己力量在自己擅長的行業上做出些真正有價值的成就來,可真當機會擺在面前的時候,盛夏卻猶豫起來。
自己做出來的會不會只是紙上談兵?自己的研究會不會只看到了身邊人、身邊事?
因而,面對電話那一頭的熱情邀請,盛夏還是給出了‘再考慮考慮’的答案。
結束通話電話,將手機放回兜裡,盛夏想起剛才絆倒自己的那塊墨綠色的絨布——絨布下覆蓋著的照片已經露了出來,盛夏一眼就認出兩個自己熟悉的面孔。
“寧雲帆怎麼會和安叔叔在一張照片上?”盛夏腦子裡已經想象了三部或穿越、或老妖精的小說來,都沒有懷疑是不是自己眼睛看錯。
看到照片右下角印著的時間,盛夏嘴裡繼續嘟囔:“這應該是安叔叔年輕時候的照片啊,寧雲帆怎麼會在裡面?我天!這可得趕緊和安霽說說。”
手忙腳亂的把絨布蓋上,站起身來的盛夏猛的一拍腦門,開始笑自己:“小說看魔怔了我真是,就不能是寧雲帆他叔叔麼,他叔叔不就是搞影視的,那個年代和安叔叔一起工作也正常。”
一直以來的夙願有了著落,自家閨蜜今天又成功把杭羅的推廣大業前進了一步,盛夏高興的恨不得把訊息說給所有認識的人聽。
“我覺得你沒什麼好猶豫的吧。”聽了盛夏的轉述,安霽和前者剛才的身份換了個個,開始鼓勵起盛夏,“雖說咱們兩個都不是人文社科這方面專業的,但是文科類的論文咱們沒少寫。”
“而且你看你每次給我分析都頭頭是道。”安霽放下手裡畫了一半的草圖,抬起頭來示意剛剛還在手舞足蹈傳遞自己興奮的盛夏坐下,“再說了,咱們做非遺這方面也有幾年了,不少點子都是你提給我的。”
“不做你怎麼知道你自己行不行?就像你開漢服店的時候,我不是還不很贊成,覺得市場已經趨近飽和,你最後不是還成功了麼?”
在講道理的時候,沒什麼比真實的先例更動人,安霽說到這裡,已然明顯能看出盛夏的手‘蠢蠢欲動’,想要把手機拿出來解鎖。
“你就想,做不好也不至於做壞,近水樓臺先得月,你聯絡群眾不是比你那位姐姐還方便?”說著,安霽似模似樣的指了指自己,“喏,群眾不就在這裡?”
“行!”
“我這就去說,我沒問題!”
開啟微信,匆匆忙忙的發了訊息過去,文字都有幾分前言不搭後語,足以見得盛夏的激動。
其實在聽見對面邀請自己直接參與的那一刻,盛夏頭就‘嗡’的一下,心裡比中了大獎還要高興。
如今安霽的話讓盛夏打消了最後一點顧慮,又給了莫大的鼓勵,後者本就是想做、敢做的性格,自然不會再猶豫下去。
極其亢奮的盛夏拉著安霽去陽臺上吹風,高談闊論自己已有的想法,又不斷設想杭羅、漢服的以後。
“現在銷量已經那麼好了,如果將來能夠把產業鏈繼續延長,收益一上來,再定點搞一些專業,肯定沒問題。”
能吹起一層雞皮疙瘩的風顯然吹不涼盛夏的一腔熱血,安霽也被前者的激情帶動起來,兩個人好像回到了幾年前正青春的時候。
會在夜晚躺在草坪上,對著叫不出名字的星星,喊著自己的理想。
會在bj的寒冬,對著故宮外的突如其來的鵝毛大雪,說著書裡面沉甸甸的歷史;會在杭州的春朝,圍著西湖、騎著車,講述著畫在自己心裡那件衣服……
如今,也會迎著風,映著星,眸裡噙淚的說著:“那樣伯伯阿姨們就不擔心了!”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