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又是怒氣沖天,也許就是因此,他才不惜向記者說出這件事。”龍雲青瞄了她扔在桌上的報紙一眼,“你一定還沒看過內容,對不對?”
“嗯。”張鬱瑜點點頭。
“龔伯父說,是他主動退婚的,因為我必須藉助藥物才能給他女兒幸福,在顧及女兒長久的幸福下,他才作出這個決定,不過,他對你成為我的新任未婚妻一事則表示不予置評。”
“那你父親怎麼說?”張鬱瑜好奇的問。
“他說我們的歉疚較深,若龔伯父因此能出一口氣,他也樂見其成,不會因而尋法律途徑告龔伯父中傷名譽。”
“可是你的名譽?”張鬱瑜擔憂的道。
他再度聳肩,俊臉上是一片釋然,“多作解釋只會愈描愈黑,倒不如就讓這則新聞靜靜的成為‘舊聞’,它總會過去的。”
“你真的不在意?讓外界的人質疑你的效能力?”
龍雲青的俊臉突然浮現一個邪邪的笑容,不安分的手也摸上張鬱瑜柔軟的胸脯,“你已經休息一個星期了,身體也應該全都康復了。”
“嗯。”她臉上燒紅的道。
“我渴望你的身體已經很久了。”龍雲青熾烈的唇印上她柔潤的唇瓣,“我不在乎別人怎麼質疑我的效能力,我只要向你證明我的效能力就行了。”
張鬱瑜呻吟一聲,雙手圈住他的頸項。
“再說,等到你大肚子,而狗仔隊又沒有新鮮的訊息說我購買威而鋼等等,別人還有什麼好質疑的?”龍雲青親密的磨蹭著她白皙的頸子。
“大……大肚子?不!不行!”張鬱瑜突然推開他,“你父親不是要在今天下午飛往加拿大處理雲哲的危機?”
龍雲青點點頭,雲哲在今天凌晨打越洋電話回來,直說要父親去“救命!”還說什麼見面再談,嚇得父親趕忙盯了下午的機票赴加拿大。而他和張鬱瑜對父親各以一千萬酬勞,僱請美女治療他們三兄弟怪癖的任務,雖然從未談論過,但兩人是心照不宣、靜候佳音。只是,雲哲的危機和他們倆的親熱是兩回事,他不明白她為什麼突然打住?
“你別忘了,你父親還是堅持你們三兄弟的婚禮一起舉行,我可不希望到時候只有我頂個大肚子,穿著白紗嫁給你。”張鬱瑜堅持道。
龍雲青柔柔的看著她,漾起了又好氣又好笑的微笑,“那你的意思是在婚禮舉行前,我都得禁慾?”
“呃……”張鬱瑜紅著臉搖搖頭,“不,不用,只要防護得宜就好了。”
“那……”他攤攤手,“我沒有帶任何防護的東西,而門外又是一堆豺狼虎豹,也無法出去買。”
張鬱瑜點點頭,說真的,他們也好久沒有“在一起”了!她瞄向門,一個念頭陡地升起,她調皮的看了無精打彩的龍雲青一眼,笑笑的道:“我有法子了。”
看著張鬱瑜朝他眨眨眼,站起身子走向門口的高傲姿態,彷彿心有靈犀,龍雲青驀地瞭解到眼前這個積極、執著的Y世代新新新人類要做什麼了。他亦站起身子走到她身後,見她回過身來,對他粲然一笑。他擁著她,開啟了門,一時之間,閃光燈此起彼落的落在他們倆身上。
沒有讓這群記者有開口的機會,張鬱瑜高舉起手示意大家聽她說。而在眾人屏息以待,等著她宣佈有關春藥的效用如何時,她微微一笑,有若夏荷的純淨、更若夏風清涼,她軟嗲著嗓音輕聲道:“可不可以請你們提供幾個保險套呢?我們正需要!”
“呃……”眾人發出怔愕的聲音,頓時呆若木雞。
龍雲青忍住捧腹大笑的衝動,他緊緊的擁住張鬱瑜,排開錯愕無語的眾人,“既然你們都沒有,那我們只好去藥房買了。”
幾名記者面面相覷,不知所措。然而,在見到這對俊男美女停下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