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溼漉漉的,你不拿件衣服給我擦拭就算了,還說話傷人。”
“這車內哪有衣服?要不,”他瞥了眼被他丟棄在後座的外套,“你將那一件拿來穿。”
“都成雨衣了,還怎麼穿?”她憤恨的道,“再說,我這一身都溼了。”
“那就脫掉。”
“你——”張鬱瑜嘟高了嘴瞪著他,“想吃冰淇淋,門都沒有。”
“你這樣子,有穿跟沒穿都差不多。”龍雲青沒好氣的說。
“才……才怪!”她突然羞赧的以雙手環胸,遮住因溼衣服緊貼身上而顯現的圓潤弧形。
其實,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