慮時間,連忙點頭說道:
“放心吧!我具浩華,不,我們具家一定照辦,一定照辦!”
對於具浩華的保證,張天浩顯然是信不過的,只是輕輕的冷笑了一番,一邊轉身往外走,一邊以一種只有具浩華的聲音,嗤笑著說道:“哼?希望如此吧!不過,就我個人來說,我是不希望你們照辦的!那樣的話,就無趣了許多!你說不是嗎?呵呵呵!!!”
看到那個這輩子都銘記於心的背影,慢慢的消失在了視線中,具浩華這才大大的鬆了口氣,慢慢的直起了腰,顯得很是無奈的嘆了口氣,也不知道是起了什麼,直接便叫人帶著還有些糊塗的具鷗意來到了宴大廳的其中一個休息室,剛讓手下人把門上,就聽到的啪的一聲,具鷗意俊朗的左臉上印出了一個鮮紅的手掌印,還沒等具鷗意弄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就看到具浩華顯得非常氣急敗壞的說道:
“小兔崽子!說,你看上誰不好,為什麼看上這個叫做韓佳人的?”
具鷗意一般捂著左臉,一邊很是委屈的說道:
“叔叔!您這是怎麼了?來之前您可不是這麼說的呀?您不是說,我可以那個叫韓佳人的丫頭玩玩嗎?難道之前的那個聲音真的那麼讓您忌憚嗎?叔叔您可是連軍方的中將都可以不放在眼裡的人呀!”
具浩華冷哼了一聲,感覺到自己的體力因為之前張震天的威壓已經消耗殆盡,不得不坐了下來,喘著粗氣,無奈的說道:
“不放在眼裡?你懂什麼?你真的以為你叔叔具浩華我真的不把人家放在眼裡嗎?根本就是人家不把我,甚至是不把我們綾城具家放在眼裡!知道張天浩是誰嗎?他是安東張氏四傑中的老四!”
對於安東張氏這個名字,具鷗意當然是不陌生,那等同於禁忌的存在,擁有著掌握著個韓國的莫大權勢,具鷗意之前在慎家的時候就已經領教到了,沒到今天的那個張天浩竟然也是安東張氏的人,聽到這裡,具鷗意的心裡就是一顫,再一到自己做的這些事情就是針對可能和安東張氏有關的SKY,具鷗意的心裡更是開始惴惴不安了起來,臉色慌張的說道:
“叔叔!那可怎麼辦?我要怎麼辦?如果我得罪了他們的話,他們不要報復我?叔叔,您要幫幫我呀!”
看到具鷗意一臉害怕和擔心的樣子,並不知道具鷗意心裡真實法的具浩華很是對他鄙夷了一下,冷哼的說道:
“瞧你那點出息!怕什麼?你又沒有犯錯,也沒有得罪過他們安東張氏!他們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找你的!對了,那個韓佳人是怎麼一回事!”
雖然具浩華知道安東張氏裡已經有一個叫做張紫寒的人存在,可是他並不知道張紫寒的英名字叫做SKY,所以,心中有鬼的具鷗意自然不能明說SKY和安東張氏還有和韓佳人的關係,只能站在原地吭哧半天,也沒有說出一句像樣的話來。
看到具鷗意一時半兒也說不清楚,心裡煩躁的具浩華擺了擺手,惱火的說道:
“好啦,好啦!算了吧!真不知道父親大人怎麼選你當宗孫!不過,以後離那個叫韓佳人的丫頭遠一點!不,最好不要和她有什麼來往!聽明白了沒有?”
“是的!叔叔!我的!”
雖然不知道叔叔具浩華的用意,但是具鷗意還是表面上答應了具浩華,緊接著,具鷗意起之前那個讓叔叔具浩華出來猛踹自己的聲音,有些憤憤不平的對具浩華問道:
“叔叔,那個聲音的主人是誰呀?為什麼叔叔您那麼小心?難道是總統嗎?怎麼連面都不讓我們見?”
具浩華苦笑了一下,嘆息了一下,臉色有些悲涼的苦笑了一聲,落寞的說道:
“總統?你認為我們綾城具氏對待總統還有必要顯得那麼小心嗎?他是……哎……算了,這些事情你現在還沒有必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