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道,往城外的方向開。她看了一眼後視鏡,除了用刀子抵在她脖子上的男人之外,還有一個靠在座位上不時地打量她。
兩個人就想來殺她?
顧綿不是猜測,因為她雖然只是從後視鏡中瞄了兩眼,但是她很確定那男人眼中有著殺意。他們一定是早已經跟蹤她了,只是自己並沒有這樣的經驗,開車的時候根本就沒注意有車子跟蹤自己。顧綿覺得自己警剔性還是太低,老認為自己還是個普通少女,沒想到現在自己的身份也已經是很招人的了,以後一定要調整過來。
“開快點!”持刀的男人低聲喝道,手裡的小刀又貼得緊了些,那金屬的冰鐵觸感讓她心裡微微不適,不由得暗咒,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以後她一定不會再讓任何人拿著刀著這樣威脅自己。
車子終於開上了冷清的大道,離開了市區,顧綿平淡地開口問道:“兩位,能不能告訴我,是誰派你們來的?給了你們多少錢?如果你們放了我,我可以付兩倍哦。”
“少廢話!你以為我們是那種沒節操的?”
切,拿錢殺人,還談節操?顧綿真是想大笑出聲。不過她知道這兩個人不是蠢蛋,上車的時候她就知道了,他們肯定身手不錯,因為那一瞬間,她聽到他們的呼吸平穩,證明他們很鎮定,不緊張不慌亂,而且這個持刀的男人在她開車的過程中手一直很穩,沒有離開半分,也沒有手抖傷了她。這不是一般的小混混,一定是非常有經驗的黑道人物。
顧綿沒再說話,而是踩下油門,將車子開到200,向郊外飛馳而去。
又開了半個多小時,顧綿被令停車,並下了車。這裡她沒有來過,周圍沒有路燈,但是車頭燈照亮了前方一片區域,只見是一片的山草,而離車子三米遠的前方黑森森一片,燈光似是照不到實處,顧綿看了一眼。發現竟然是山崖。只是不知道有多深。這裡很靜。只聽得到偶爾幾聲高高低低蟲鳴,夜晚的風有些涼了,連那個一直沒說話的男人都不自覺地緊了緊單薄的衣衫。
這時,那持刀的男人推開顧綿,拿著刀指著她,冷冷地道:“去,自己跳下去。”
顧綿轉頭望了一眼那山崖,“你叫我自己跳崖?”
“這樣你我都省事。還是你想先發生點什麼再死?”男人說著,猥瑣地目光慢慢地掃過她胸部,顧綿目光一冷。
那個一直沉默的男人也開口了,竟然是口吃,他道:“別、別傻了!我、我們要做的是、是、是萬無一、一失!先弄、死死她再、再推下、下去!”說完他疾奔了過來,奔跑時腿部都帶起了風聲,右手成刀,迅速地橫劈向顧綿的脖子。
這人真是高手!雖然不是那種變態的古武,但一定是硬功夫中的高手!顧綿毫不懷疑如果自己被劈中一定會立即暈過去。那手刀已經到了跟前,她滴溜地一個旋轉。身子緊貼著另一男人持刀的手臂就轉到了他背後,兩掌迅速往他背上拍去。
持刀男人向前一撲。但左手立即抓住口吃男人的手腕穩住自己的身體,同時右手往後一揮,小刀閃著寒光斬向顧綿。顧綿猛地一低頭避開,右手成拳斜斜向前打去,正打在那男人的右手臂上。這一拳她是用上了內力的,那男人一聲痛呼,抓不緊刀了,那刀掉落在地上,被顧綿一腳踢開。
“死丫頭竟然會功夫!”
“非、非死不、不可!”
顧綿冷哼了一聲道:“你們要是說出了主使,說不定我還會饒你們不死!”
“我呸!”沒了小刀,那男人便手握成拳,沒有什麼花招地直直朝顧綿砸過來,他拳頭的方向是顧綿的臉,準確的說是鼻樑,而口吃男人則依然是手刀,他斜走幾步,手刀也凌厲地劈了過來。
這兩人實在卑鄙,兩個大男人合攻一個少女也沒有一絲不自在,還下手極狠。不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