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右手發抖一樣的撫上自己的唇————
我是個左撇子 席慕說 我生下來就是這樣。我的右手使不上力氣 席慕說 是因為受傷。
可為什麼受傷?
還有 剛才腦子裡出現的那個如火燙一般的吻————
我知道 那個人 不是席慕。
'卷'正文 252席慕說我這樣的身體不適合在居住在這裡 他要帶我去一個亞熱帶的國家————新加坡。
不但我奇怪 連段倚都奇怪 席慕怎麼忽然想去那樣一個島國。
你瘋了 東歐的市場 進展到這樣的地步 你就要走! 羅浩不願意了。
段倚也皺眉: 席慕 這樣恐怕不妥吧。
席慕倒是很淡然: 現在天氣越來越寒了 席歡如果再住下去 那就意味著每天連屋門都不能出 接觸不到陽光對她身體復原沒什麼幫助。關於這邊 我就全交給你們兩個
有什麼問題 我可以遠端遙控。
段倚和羅浩同時睨了我一眼 不再說其他。
可我還有一件事沒有做。 要帶我去 可席慕似乎根本就沒想問過我的意見: 我答應過要幫Arpad?Busson。
席慕說: 我們只去住兩三個月而已 等冬季過去 我們還是會回來的。
我不再說話。耳邊傳來三個人商討明天早上事宜 畢竟要走三個月 席慕在走之前也是要安排一下的。
飛機定在明天中午十二點 我心裡有自己的盤算。
早上八點的時候 如同昨天商量的 席慕在段倚和羅浩的陪同下出去了。 Arpad?Busson遞給我紙條上的電話我記得很清楚
電話撥通之後接聽的是一位老婦人 我說了目的 她剪短的告訴我Busson家的地址 並說: Busson先生會在門口接您。
我看著被我記在紙條上的地址 這片住宅區我認識 就在席慕這間別墅的上方 沿著盤山的小路一直往上走就好。
沒有驚動任何人 我裹上厚厚的棉衣 還不忘帶上雪貂皮帽 一個人向Busson家的房子走去。
我走的很慢 平時只需要半個鍾多鐘頭的路程 我卻走了將近兩個小時。院牆是白色的木欄杆 院子裡鬱鬱蔥蔥的翠綠一片 絲毫沒有一點冬天的影子 但是沒有鮮花。
果然如同老婦人所說 Arpad?Busson就站在門口等我: 姑娘 很感謝你的到來。
他領著我 走進院子。
彷彿是知道我的身體這樣不好 外面確實很冷 他直接讓我進到別墅裡面 壁爐裡的火爐點的正旺 地上也鋪著厚厚的長毛地毯 電暖也是開的 脫了鞋 踩在上面很暖和。
席歡。 Arpad?Busson叫我。
我驚訝的看著他: 您認識我?
傭人上來遞給我一杯溫熱的紅茶: 如果我沒記錯的 姑娘 我們在一年多以前見過一次面 不過那次是在 。
我皺眉 我在 生活過嗎?
席慕說 我是北京長大的孩子 對於這點 我深信不疑 因為他每說一個地方 我的心都能告訴我那是真的。我的過去並不怎麼單純 我也知道 席慕告訴我過我安曉木和容清
於正還有我的那些狐朋狗友之間他所知道的事兒。
這些 我心底都有共鳴 可是我從來都不知道 我在 生活過 席慕只告訴過我 我在法國呆過。
Arpad?Busson淺笑: 你不記得是肯定的 因為那個時候你很容易忘卻很多事情。
我看著這位老者 他的笑容讓我想起來一句話: 年輕人 有時候不要太執著 有些東西沒必要一根筋的要全學會 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