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是開著遊戲外掛過來的,有那麼逆天
只是洛伊不說,她也就不問,卻並不代表她什麼都不知道。
這會洛伊不在,說實話,還怪想他的。撇開身為小淵一般的存在,他為她做了不少事,說不感動,騙誰,騙自己嗎?
誰都騙不了。
安慕綾還知道,在莫非爾森林的第一晚上,冰亞定是跟洛伊說了什麼,又或者說他們兩個人之間交談了什麼,洛伊不在,正好是揪出冰亞刨根問底的時候,問題就出在……冰亞在落入夢遺大陸的那一刻,似乎陷入了沉睡。
她臉色不大好看,冰亞前不久才剛剛晉階成神獸,怎麼可能會陷入沉睡?要不是察覺到沒有生命危險,她早就埋頭想盡一切辦法也要把冰亞折騰醒
伸了個懶腰,晃晃悠悠走出房門。麥多克之前還是很勤奮對她實行暗地盯緊的,不知道是她表現得太無害,還是因為乘客鬧事把他煩的,總之,她在附近沒有感到他的精神波動,反倒發現有些人的精神波動。
亨澤爾?新的精神波動表明是他,這讓安慕綾有些意外。自從那天扔她在甲板上,一直到天黑,科拉給她找可以住的窩,她就沒能指望亨澤爾會來找她回去。
清澈的紅眸轉了轉,不動聲色地朝科拉工作的地點走去。
而身後用木桶藏身的亨澤爾卻搔搔頭,他在這裡蹲了有好半天了,半點沒發現這個女人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還找一些船員問過,她就一啞巴,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聽說活兒基本都被叫科拉的一個人做了。
就是嘴唇紅潤了點,沒有半點缺水的跡象,這點他也打聽過了,科拉經常偷偷給她帶點私藏的東西,應該是這個原因吧,不然他實在想不出還有其他別的什麼,只能說切爾西太大驚小怪了
算了算了,老子不幹了切爾西提出的爛主意,怎麼不見他來盯人,反倒讓他來。亨澤爾臉上有著不耐,嘀咕了幾句就往回走。
察覺亨澤爾的精神波動遠離了自己,安慕綾沒多大感想,在不知道別人的舉動之前,自己先亂陣腳都是多餘的。
走到船尾甲板上,水桶倒在地上,蔓延出一地乾涸的灰白色痕跡,清洗甲板用的是海水,放任乾涸後就會有這種痕跡出現,抹布不知道被風颳到什麼地方去了。
安慕綾環視一眼,甲板上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寂靜得出奇,只有呼呼作響的海風,將她的一身米黃色的裙袍吹得鼓起。
科拉往常這個時候都會在這裡,今天怎麼不見他人?
眯了眯眼,安慕綾調頭就走,走出船尾甲板範圍,頭也沒回,一道藍光從她指尖閃過,身後的甲板轟然出現一卷巨大的水花,將甲板沖刷得乾乾淨淨,就連水桶都被衝到海里。
直到太陽高升,科拉的身影依舊沒出現,安慕綾終於察覺出不對勁,重新出了房門,拐出長廊,意外撞上平時連招呼都沒得打的幾個船員。
“喲,這不是科拉帶的那個女人”汙頭垢面的模樣,咧著一口黃牙,語氣輕佻,安慕綾頓時有種作嘔的慾望。
“長得真漂亮怪不得科拉願意為你做兩人份的活兒。”另一個船員長相一般,卻是臉上表情猥瑣,看了直叫人倒胃口。
提到科拉,安慕綾眼神微閃,卻不見有所動作。
“這麼漂亮,也難怪科拉那小子肯為你做些事兒,我都願意”最後一個船員乾脆動起手來,想摸安慕綾的臉,卻被她避開。
安慕綾眼中紅光一閃,充滿冷意。
“嘿,翰斯,你想幹什麼?這是在船上。”猥瑣的船員,也有擔憂的時候,一手拽住他的胳膊勸道。
“怕什麼怕麥多克船長嗎?他現在巴不得呆在架駛室裡掌舵,就算我們真幹了什麼,也沒什麼關係嘛,這女的是個啞巴,這些天,你聽見她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