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彎刀也是鑲鑽著寶石,乃是車隊重金僱來的高手。
“稟告鏢頭,這裡有塊牌子!”打頭之人下馬將路中央插著的牌子舉起,向著問話之人晃了一晃。
“牌子?什麼牌子?”被稱作鏢頭的年輕人有些不滿。底下之人太不會辦事,好不容易娶得美人歸,若是驚了芳駕,卻是怎生得了。
“鏢頭,牌子上面寫著字,不過卻是認不得寫了什麼。”
“廢物!”鏢頭口中暗罵一句,撒開馬蹄一路跑到了隊伍的最前面,照著打頭那人劈頭蓋臉就是一記馬鞭,口中狠狠道:“不長進的東西,拿來我看!”
替天行道,替佛滅魔!
“這寫得是什麼玩意!”鏢頭憤怒地把牌子擲在了地上,正要催促馬隊繼續前行。
忽得路上齊人高的草叢之中,橫刺裡竄出一人,手裡提著一把板凳,兩股戰戰,口角流涎地道:“打打”
鏢頭一開始還被這人驚了一下,見了對方這副慫樣,哈哈笑了起來。
提著板凳之人,本就是被拉出來打頭炮的角色,本來就是膽小的他,被對方一笑,更是沒了方寸,支吾了半晌方才吐出一句囫圇話:“打打雷!”
打雷?馬隊之人聽了頗為奇怪,看了看天色,雖然陰沉沉地下著小雨,但也不似要打雷啊,再說此人跳將出來,只為了告訴自己天要打雷不是?
此人話一出口,才知道又錯說了話,心裡也是惱恨自己膽小,當下不知哪裡來的膽氣,又是大喝一聲道:“打打炮!”
打炮?什麼意思?鏢頭也是聽得迷糊,此人連忙一捂嘴巴,心中暗叫不妙,怎麼把心裡的想法給說了出來,讓首領聽去了,這可是要了老命,她老人家最恨的就是貪花好色、負心薄倖之徒了。
正在這笨賊和鏢頭僵持之際,忽得只聽山道旁邊一聲炮響,忽得跳將出來很多蒙面之人,手裡拿著各式兵器,照著馬隊之人就是撲將過去。
鏢頭怔了一下,這才驚覺過來,高喝一聲道:“有人打劫!保護車隊!”還未等他說完,那些蒙面之人早就和馬隊戰到了一處。
草叢裡面有跳出六個蒙面人,使得均是長兵器,其中打頭一人,身姿健美,竟然是一個玉腿修長的女子,手中更舞著一枝紅纓長槍,功夫精湛,凡是槍影到處,對手摺腿的折腿,撲街的撲街,這個是有萬夫不當之勇。
早就被打鬥聲驚動的季嬋和王囧,把這一切看在眼裡,季嬋口中讚了一句道:“這女子的槍法真是了得,而且步伐輕功也有別致之處,好像在哪裡見過似得!”
王囧也是覺得此人身姿有些熟悉,而且對方用的輕功,和自己的縱雲梯,也有幾分相似,但是自己穿越到這個世界後,從來沒有到過北地,又怎麼可能認得這麼一位綠林中的美人兒兼高手呢?
王囧正在思忖間,以那蒙面女子為首的六人已經勢如破竹,將幾名車隊的保鏢打翻在地。
車隊中的腳伕和商人此刻已經是面如死灰,紛紛抱頭蹲在地上,只盼著能破財消災,不要傷了性命就好。
“擒賊擒王!”這女子招呼了一聲,卻是根本不管不顧這些已然放棄抵抗之人,反而撲向了車隊的中段。
這車隊裡六七十輛馬車,並非只有一家商隊,其中最顯眼規模最大的就是車隊中段的這一支,除了車馬最多之外,還有五頂精緻的車馬,平日裡垂著厚厚的布簾,從來也沒有見車馬中人露面過。王囧和季嬋當然也注意過,不過想著應該是哪個高門府第的千金眷屬。
幾次有遼人士兵不顧通行證,想上來打秋風,都被這車馬隊上的一名管家給打發了。
而現在這些劫匪的目標,顯然就是這些車馬,他們是有的放矢而來?可是為什麼那女首領要說什麼‘擒賊擒王’呢?
難道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