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他去了幾個廠子也去了幾個市場,一切都照舊啊,這些人也非常正常,生意也並沒有滑坡,誰有那個心思找他呢?想著想著,車開到了他以前上班的廠門口,進去和劉叔下兩把象棋吧,天天想這些真煩死了。想著他把車開了過去。
找到了劉叔,正在辦公室喝茶看報紙:“劉叔,你好不自在啊,跟著公家幹就是好。”
“喲,你個大忙人怎麼來了。”
“找您下兩把棋,這兩天悶的慌。”
“來,擺起來殺兩盤。”
說著兩個人擺起了棋盤和棋子,武同塵把大哥大往旁邊桌子上一放。
“我聽說你小子這兩年賺錢了,今天一看還是真事呢,大哥大都用上了。”
“叔你別消遣我了,這個東西買來又不是我想炫富的,他就是我賺錢的工具。”
“不假,來我看看你棋藝進步了嗎,是不是和你賺錢一樣突飛猛進。”
兩人殺的有來有往,這時,負責銷售的田國發進來了,看到武同塵一愣,“武哥怎麼有空來了。”
“哦,田兄弟啊,正好開車走到門口,這會也沒什麼事,找劉叔下下棋。”
“小田,什麼事要說的,說吧。”老劉問道。
“劉廠長,我手裡客戶有幾個最近都去其他廠子發貨了,能不能把價格再調整一下,讓我好做些工作。”
“這個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廠子那麼多人那麼多開支,賣便宜了賠錢怎麼吃怎麼喝。”
“可是這樣客戶丟失了,咱的銷量又要下滑,均攤到產品上的費用更多了,價格更沒優勢了啊。”
“是這個道理,回來我組織他們開會商量商量吧。”
田國發看到這個情況也不便說什麼,轉頭走了。“這傢伙,就想降價好賣貨他好拿提成。”
“劉叔,人家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開廠子就得靠量,量做大了一些固定的費用均攤就下來了。”
“你看看,開廠子當老闆就是不一樣,他前兩天還說呢,你從廠走的時候是他接的班,從他接完班廠子一年不如一年,你們私人廠子什麼事情反應快,靈活,我們這樣集體的還得開會商議,有點僵硬。他工資一年比一年拿的少了。”
“也不是,你們有你們的優勢嘛。商量的多了出錯就少。”說著他突然一愣,就像柯南一樣,那一瞬間有一條線穿過,開竅了“哦,是他。”
“什麼是他?”
“沒事了劉叔,我這有點事得先走了,回來陪你下棋。”
武同塵快步走了出去,追上了田國發,“兄弟,不忙借一步說話。”
兩人走到一旁,武同塵掏出煙給自己拿了一支給田國發點了一支,“怎麼樣,今年銷量還行嗎?”
“不太好,廠子就這個樣,很多事情都得彙報,我是吃提成的,他們可不是。”說著指了指辦公室方向。
“兄弟,我有個事想問問你。”
“你說武哥。”
“我收到一封信,是不是你寫的。”
“什麼信我不知道。”
“我看了,是你的筆跡。”說完這句話後武同塵看田國發沒說話,頓了一會,說:“兄弟,我有對不起你的地方嗎?”還是換來了沉默,但是他心裡有底了,剛才說筆跡詐他那一下有用。“我不會去派出所的,說說吧,說說你的難處,咱以前也算並肩戰鬥過。”
“哎,自從你走後乾的風生水起,雖然你沒從廠子帶走什麼客戶,但是因為你是從這走的,你又負責市場,所以照搬了很多我們的模式,導致我們兩個廠競品太多,產品定位重疊的太多。我實在是不好乾,而且上面反應慢打價格戰打不過你們,他們卻反過來怪我沒本事,我是流血流汗又流淚啊。從你走後銷量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