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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棲:【你是在提醒我可以欠積分不還嗎?】

項卓:【這不是感慨你的真誠嗎?下個世界要不要組隊啊,我覺得你這人還挺有誠意的,可以信任你。】

莫棲:【再說吧。】

原來遊戲裡償還積分是這麼難的一件事,項卓當時能借給他道具,想必也是冒了很大的風險。

莫棲關掉對話方塊,在遊戲裡翻了翻,找到抽卡介面,在r卡卡池隨手抽了三個十連抽,抽到兩張線索探查器和一張記憶修改卡。r卡大都是輔助類卡片,沒有什麼攻擊力,一般是為了通關任務服務的。

記憶修改卡應該就是之前改了郭明徵記憶的兩個玩家用的道具,是作用於普通人的一次性道具,對玩家不起效,可是替換普通人對某件事的看法,負面效果是使用這個道具的玩家會在與其他玩家的對話中不經意洩露一次資訊,玩家無法靠意志力克服這種失言。

難怪之前偷聽郭明徵與男玩家通話時,男玩家頻頻洩露一些對莫棲很有用的訊息,莫棲當時還覺得這兩個玩家不夠謹慎,現在才知道是負面效果。

這個遊戲的負面效果真是時不時會坑玩家一次,莫棲想起那棵不斷想要把他當做養分的草就覺得頭疼。

提到負面作用又忍不住想起另外一個人,莫棲要去展廳幫忙,但真的有點不想看到廖儒學。

這校園如他所願地恢復原狀,可是廖儒學就未必了,他最後的願望恐怕是永遠記住遊戲中發生的事情,這份記憶會被帶到現實。

好在現實中莫棲的萬人迷光環消失,負面效果也應該不見了吧?說不定廖儒學只是記得這件事,但不會再起殺意。

沒過一會兒,果然收到廖儒學作品展需要幫忙的資訊,莫棲快速吃完飯,告訴自己一切為了獎學金,認命地前往展廳。

展廳內廖儒學正和幾個同學掛一幅畫,是一個白衣服的女孩在廣場上餵鴿子的畫,畫面唯美又有種溫柔的感覺,畫上女孩的面孔被頭髮遮住,不過從衣服和髮型能夠看出畫裡的人正是向琬思。

莫棲走過去看了眼右下角,作者還是閔詩華。

一切與遊戲相似,卻又在細微之處截然不同,讓莫棲深刻地感受到這裡是現實。

「作品能夠反映作者的情感,你看著這幅畫,有沒有感受到兩個女孩子之間的友情?」廖儒學背著手站在畫前對莫棲說。

「我沒有藝術細胞,看不出來什麼,」莫棲說,「閔詩華這幅畫被擺在作品展的中心位,看來是校方眼中最好的作品了,能賣錢嗎?」

廖儒學推推眼鏡,斯斯文文地看著莫棲,無奈搖頭:「你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被生活壓迫的不知道欣賞腳邊的花朵。」

「一天到晚神神叨叨的。」莫棲擼起袖子,「幹活,我需要做什麼?」

「你……還是去那邊幫著搬些比較結實的展品吧,這些重要的我可不敢交給你。」廖儒學說。

他態度如常,莫棲暫時看不出來這人的想法。不過廖儒學本就是個城府深,喜怒不形於色的人,拎著剔骨刀還能表現得無比文雅,不管他有多正常,還是防備著些比較好。

忙碌了一中午,終於將活幹完,莫棲累出一腦門汗。

「喝口水,擦擦汗。」廖儒學發給每位同學一包濕巾一瓶礦泉水。

莫棲接過礦泉水時,感覺廖儒學的手指從他手背上擦過。他面無表情地一口氣喝掉整瓶水,用濕巾擦了擦額頭和後頸的汗水。

廖儒學靠在莫棲身邊走,在他丟濕巾時,伸手挑了下莫棲鬢邊的頭髮:「你頭髮長了。」

指尖擦過耳際,莫棲一用力將空礦泉水瓶捏扁,側頭看向廖儒學。

廖儒學笑笑:「劉海擋眼睛了,不會影響你看書學習嗎?你是要爭取這學期的獎學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