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不是鴨,不是鴨啊!
誰知楚汐完全無視了金石憤怒的眼神。楚大公子無限高貴的站起身,輕輕瞥了金石一眼,冷淡的說:“不願意吃掉劉轍,那你就洗洗乾淨準備被他吃吧。”
金石嗷的一身,背上的毛都炸起來了:“劉轍?他想吃我?”
楚汐鄭重的點點頭。
“怎麼可能?難道……難道他是個兔子?但是他不是一直喜歡女人的嗎?他上次不是還偷偷摸董莎的尊臀嗎?”
“上次是上次,這次情況兇險啊。”
金石覺得自己的冷汗刷的一下:“……但是,”他還忍不住要“但是”一番,“我跟劉轍有什麼仇,他非要想著來吃我啊?我又不像你,又不是小白臉,也不像個娘娘腔……”
喀嚓一聲,有什麼東西碎了。
金石的聲音乾淨利落的卡在了喉嚨裡,收發之自如,好像僅僅只用了一秒鐘一樣。
楚汐慢慢的回過身,笑靨如花,手裡緊緊的攥著什麼,好像是桌角的一塊斷木。
“鄭平這個人,心狠手辣,為人奸詐,十分狡猾。劉轍和他聯手想陷害你,壓倒你,欺負你,我看你一片忠心的份上才出頭給你謀劃,想讓你反壓劉轍,沒想到你不僅不領情,還……”
美人就是美人,一哭一笑,蹙眉呻吟,別有風情。
然而金石是領略不到這個風情的,他所看到的只是,楚汐皺眉,楚汐不高興,楚汐好像要哭了——瑪麗隔壁的!這麼個小美人兒淚眼盈盈的看著你,是個男人都會被氣絕秒殺的!
金石猛地跳起來一把抓住楚汐:“美人我錯了!我錯了!我這就回去奸了小劉轍!你等等我,我一會兒就回來!”
楚汐一把拉住他:“哎,別這麼猴急好不好!萬一小劉轍狗急跳牆露出了真面目,和鄭平一起合夥壓倒你,你不就危險了嗎?”
“那,那我可怎麼辦?”
楚汐微笑起來,說不清的風流,道不盡的慈悲。
他走到書桌前去拉開抽屜,拿出一個注射劑的小藥瓶,拉過金石的手,鄭重其事的放在了他掌心裡。
“肌松劑……”楚汐笑得異常悲憫,“我以人格向你擔保,這玩意兒是床上必殺的終極必殺技之一……”
金石感激的接在手裡:“謝謝楚少!謝謝謝謝!哎呀要是沒有你我可就完了!萬一我被XXOO了,就像你一樣白天被吃晚上被吃書房被吃臥室被吃工作日被吃雙休日被吃節假日還是被吃……的話,簡直不如自己捅死自己算了!”
楚汐一臉黑線的盯著金石興沖沖的消失在了門外,一張漂亮的臉上鬱悴無比:“……什麼被吃不被吃的,反正我就是要鄭平的藥重新用回鄭平的人身上,哼哼哼,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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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石忐忑不安的被押解回房,看到劉轍,頓時覺得全身十萬個毛孔,沒有一個是舒坦的。
殊不知劉轍也是被鄭平偷偷叫去調教了一番後剛剛回來,一看金石就心裡犯嘀咕:……這人看上去也還好,不是說他經常試圖騷擾董莎嗎,怎麼好好的好起那一口來了,還想吃掉我……幸虧老子有鄭平給的麻醉藥在口袋裡,萬一有什麼不測……老子……老子就下手迷昏了他!然後反撲,乾淨利落吃掉他!
兩個人抱著說不出口的齷齪心思互相對望了一眼,同時堆出了假惺惺的笑。
劉轍抓著金石的肩膀上下打量他:“哥們!楚汐沒把你怎麼樣吧?我們現在怎麼辦,還逃得出去嗎?”(這人蠻壯實的嘛,要是沒有藥還真的挺難壓倒他……)
“不知道啊,不管怎麼說我們都得逃出去,楚少的手段你見識過,萬一他改變主意要我們兩個的命就不好了……”(對對對!趕緊逃出去!吃劉轍可以,但是不能在楚汐的地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