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聲,曾國藩指著前排的一個勇練問道。
“那麼你說說一下,什麼是“信”!”
“回大人,信就是守信,對官長要有信義,要服從官長之命,對百姓要有信義,不能騷擾百姓……”
如此這般回答,當然讓曾國藩滿意的撫須點頭,至於駱秉章更是連連點頭表示讚賞。
“要勇,臨危而不敬,遇挫而不餒,最重要的就是“毅”字,要堅毅,不能怕死,討伐賊寇的之志,絕不可喪……”
無論這些勇練能不能聽懂他在說什麼,曾為禮部尚書的曾國藩仍然在那裡用近一個時辰的時間為這些勇練講著道德文章,而臺下的兵勇亦肅然靜聽。最後曾國藩的眼光掃視了一下練兵場,然後方才揮揮手說道。
“繼續操練……”
在兩人離開時,震耳欲聾的喊殺聲再一次於練兵場上響了起來,時近中午的時候,就在駱秉章邀著曾國藩於其一同用飯,吩咐下人準備酒菜,兩人品茶談著詩書文章,正談至興高之處,忽然有門人來報。
“大人,外面有一人,自稱是貴東道胡大人派來的,要求見大人!”
“哦!”
駱秉章先是一愣,放下茶杯的時候,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這貴東道胡大人又是何人?這貴州來的官兒,與自己有什麼關係?倒是曾國藩首先反應過來了,這貴東道胡大人可不就是胡潤芝嘛,他也顧不得是在別人邸間,反客為主的他連忙說道。
“快快請他進來!”
來的正是劉毅,這一路上他快馬加鞭的往長沙趕,在得知駱秉章與曾國藩都在嶽州後,他便立即趕了過來,僕人將他帶入花廳中,不認得眼前這兩位的劉毅,雖不知道他們那個是的駱秉章,那位是曾國藩,卻是掏出胡林翼的書信,倒頭便拜。
“叩見兩位大人,我家大人有信給駱大人、曾大人……”
氣喘吁吁的劉毅雙手連忙將信奉了直去。
接過信來,駱秉章將信遞給了曾國藩,他知道曾國藩與胡林翼的交情極深,加之其又是湖南干將,所以他讓曾國藩先看,曾國藩也顧不得客氣,抽出信便讀了起來。
“來人,上茶!”
在曾國藩看信時,駱秉章讓僕人給劉毅端來茶水,又讓他坐下,劉毅不敢坐,只是站著答案。
看完信後,曾國藩把信遞給駱秉章,然後問道。
“胡大人在一切可好?”
“現在湖北的局勢讓我家大人憂思成疾,病倒於,他派來我見兩位大人時,還沒有完全康復!”
看完信的駱秉章則說道。
“潤芝在湖北進退失據,我們一定得幫他一把,人才難得,不能讓潤芝沒用武之地!”
先前因曾國藩的一番話,就已經打定主意要用胡林翼的駱秉章自然不介意這個時候賣出個人情來。
曾國藩撫須沉吟一會,然後斷然說道。
“事不宜遲,還請大人馬上進奏皇上,留潤芝在湖南防剿,如今正值用人之計,皇上肯定會同意的!”
駱秉章連連點頭,他也巴不得胡林翼趕快來湖南,以保長沙無患。
“不過皇上恩准之前,恐怕潤芝還要留在湖北啊……”
駱秉章的眉頭猛的一皺,儘管他希望其現在就來湖南,可朝廷法度如此,他也無能力為。
“暫且讓他駐於原地吧,馬上派人送些銀兩過去,讓潤芝整頓兵馬,調養身體!將來來湖南還有大用他的時候!”
曾國藩點點頭,然後指著劉毅說道。
“這位小哥,暫且留在此處休息,過些時日待聖旨下來後,再回去向你家大人送信!”
聽兩位大人這麼說,心知這下自家大人再也不須憂慮,而眾人也有地落腳之的劉毅連忙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