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招個駙馬。”
“什麼,你說的是真的假的!?”
“我舅父可是城主府的幕僚,他既然如此說,那此事必然不會有假。”
“哈哈,好,好,很好,聽說小公主長的貌美如花,傾國傾城,我決定了,這次定要參加天風武會,一舉奪魁。”
“咳咳,奪魁也當是威少,咱們也就是混個好點的名次,弄點獎勵罷了。”
“是啊,是啊,威少若是參賽,必能橫掃八方,一舉奪魁。”
“呵呵,各位抬舉我了,我是否參加武會,還得回去問過我爹再說。“
“威少說笑了不是,你爹肯定會答應,要知道楊家若是能成為皇親國戚,必定勢力大漲。”
就在楊威等人在福滿樓聚會的時候,一艘大型客船緩緩停靠在了洛水城繁華的碼頭,然後就見一群七八人走下船來。
這幾人中有赫然有一名身姿挺拔,容貌俊秀的白衣少年。
白衣少年習慣性的半眯著眼,就像是沒睡醒一般,但就是這懶散的樣子,卻讓碼頭上好些女子暗暗側目。
少年不是別人,正是楊玄,坐了七八日的船,他身體並無多少不適,嘴角噙著少許笑意,閒庭信步的離開碼頭後,便是朝著楊家行去。
一路優哉遊哉地走著,洛水城還是如往昔般熱鬧,尤其是如今年關將近,街道上張燈結綵,車水馬龍,一派喜氣洋洋。
“五年了,我終於回來了!”
楊玄喃喃自語,目光遙望東城,縱然隔得老遠,有許多建築遮掩,但他還是能夠看到遠方一大片瓊樓玉宇,那裡正是楊府所在,而他父親楊天就住在那裡面。
“父親,孩兒回來看你了。”
想著家中父親,楊玄的眼眶有些溼潤,他十二歲就去了七玄門,期間不曾回來過一次,也不知父親過得怎樣,有沒有被人欺負。
而就在楊玄思念父親的同時,附近卻有些人對著他一陣指指點點。
“這少年是誰,我怎麼覺得有些眼熟?”
“是啊,我也覺得有些眼熟。”
“我,我知道了。”
“這麼吃驚幹嘛?他到底是誰?”
“他,他,他是楊玄啊!”
“楊玄?呃,你,你是說楊家那個病秧子?”
“不是他還能是誰,雖然五年沒見了,他的變化也挺大的,但絕對是楊家那個病秧子沒錯。”
……
“楊家的病秧子?”
楊玄耳力極好,將那些聲音聽在耳裡心中不由冷笑,他從小到大體弱多病,縱然當年貴為楊家少主,但整個洛水城內很多人私下仍是喜歡用病秧子來稱他。
對此,他剛開始的時候還會感到憤怒,但隨著年紀漸長卻完全習慣了,不,不能說習慣,應該說是無視。
也沒理會那幾個背後嚼耳根子的傢伙,楊玄腰佩金光劍,肩上掛著個小包袱,快步朝著楊府行去,由於五年沒回來看望父親了,他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
但他沒走出幾步,一道人影忽然攔住了他,這是個十七八歲,身材消瘦,衣著鮮亮,尖嘴猴腮的馬臉少年。
攔住楊玄後,馬臉少年眸子閃爍不定,有些拿捏不準地問道:“你,你是楊玄?”
“怎麼,唐方,短短五年沒見,你就認不出我來了?”
楊玄咧嘴笑了,眼前的少年名叫唐方,當年楊玄還在洛水城的時候,可沒有少被這傢伙欺負,有次甚至當著很多人的面扇了他一個耳光,他一輩子都無法忘記。
“真的是你!”唐方差點跳起來,上下打量著楊玄,嘴裡品頭論足的說道:“嘖嘖,這身打扮,還帶著寶劍,看來你這病秧子在七玄門混得不錯啊!”
“你也不錯,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