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芒一閃而又消失的無影無蹤,但卻有兩人一天工被那神箭的氣浪從光門中被震飛了出來,好不容易穩住了身子再回頭看去,那遷越陣已然消失不見,未有追兵追殺使得幾人這才鬆了口氣。 許輕舟死裡逃生不由得心裡輕鬆不少,一邊打量起四周高聳的城牆建築,一邊又詢問起了身邊的白桑:“我們這是逃離成功了?” “嗯,這個遷越陣還是許多年前主人在白桑身體內刻下的,只是從未使用過罷了。” 白桑輕點頷首,也是慢慢伸出鐵纖手撫摸起自己的胸口,探查體內還剩餘多少破界石以維持自身能量。 方才是許輕舟第一次踏過遷越陣,說白了就是個可以送人來回傳送的神奇陣法。 異於曾經穿越時上下顛簸的不適,這個陣法的幅度明顯是減弱了許多,就這還導致某位小僧尼從許輕舟手中掙脫時,搖搖晃晃的像喝醉了酒。 可待其又反應過來自己方才在許輕舟懷中似乎是心裡難掩的微起了些許漣漪,才知曉定然是破了那清心寡慾的戒律,遂又合起雙手委屈巴巴的自責起來:“阿彌陀佛罪過罪過,白曇未能捨離五欲犯了清規,該墮入阿鼻地獄中受業火懲罰,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真的是小僧尼? 許輕舟本以為她是害怕男女授受所以才編織的謊話,此番看來原來是誤解了這姑娘。 只是這白曇生的極純極美,怎麼看也不像是吃齋唸佛的尼姑,可是她的確有有一種凡塵不染的清漣之感,讓人心裡見之則失了貪慾只留純粹的欣賞。 “這位姑娘,如今我們終於是逃出劫難,之後在下要同白桑姑娘去往川泗交界處的江渝城,再從江渝城返回泗國…不知你之後要去往何處?” 這是在商議之逃離時就已經計劃好的,孔闕三人從川國之底的秘藏休養好後返回白玉船坊,而許輕舟也是會想盡辦法回到那裡去,待人齊再一同回家。可如今也不知道這裡究竟是何處,而這小僧尼的去處也未透露,許輕舟只好暫且詢問一下她的意圖。 “貧尼國破家亡本是隻能獨自流浪,若是施主願意渡貧尼一程,貧尼自當感激不盡。” 順路就好辦了,只要知曉此處何方,在確定好方向以及行程就能夠安全返回。 許輕舟略加思索便穩定了心情,隨後又淡笑著對其點了點頭道:“對了!在下許輕舟,還不知道姑娘名諱?” 男子溫柔的笑白曇生平見過許多,可不知為何總覺得面前之人的笑浮現在心中之時有些奇奇怪怪的感覺,便趕忙打了個激靈後行禮回答道:“貧尼白曇,只是烏斯藏國聖廟的一位小僧人罷了,許施主是白曇救命恩人的兄長,理應尊敬。” “無妨…” 這頭處理好,還有一位不是人的姑娘需要許輕舟考慮處理方法,只見那天工還在閤眼感知自己的狀態,待察覺到有人緩緩走近,它才睜開了那雙淡藍色的眼眸。 “主人何事?” 這天工盯著自己的光眸中,許輕舟居然能看出許多隻有人類才會顯露出的情緒,而他心裡的疑惑此刻也依舊存在,便是這白桑的主人究竟是誰,那人又是不是與自己長的一模一樣? “多謝白桑姑娘方才的出手相救,但是很抱歉…在下真的不是你記憶中的主人,這其中定然是有什麼誤會…” 可白桑就如同曾經的有蘇樂那樣相信自己的直覺判斷,略微打量了他一眼後便湊近些奇怪道:“主人可是因為穿越空間而失憶了嗎?定是如此!待白桑尋得能夠喚醒主人記憶的藥,那曾經的一切主人自然會記起…” 得,說了等於白說。 許輕舟聞言也是苦笑不已的搖了搖頭,隨後又好奇道:“莫非白桑姑娘曾經的主人,長的與在下一模一樣嗎?” 可這天工娘卻是搖了搖頭道:“主人若不是失憶,又怎會說出這樣的糊塗話?主人就是主人,從未有過一模一樣之說。” 但或許是目光交疊時,似乎與以前有了些許的改變,白桑又笑著繼續道:“不過…主人的眼神的確溫柔了許多…” 這天工的一顰一笑,一言一行都與人類女子一模一樣,甚至比她們更多了些奇怪的金屬韻味,而許輕舟本就是個喜歡研究電器以及機械的普通男生,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