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有病啊你!人嚇人會嚇……”
王齊才不聽他罵完,朝前邁了半步,兩手捧著他的臉,不由分說親了過來。
方士清傻乎乎被親了足有半分鐘,才開始激烈反抗,兩手連推帶打,嘴裡嗚嗚嗚的直哼哼,表現出了極具反抗意識但卻能力過於薄弱的食物鏈底層悲劇。
王齊一邊親他一邊把開到半途的門鎖開啟,推抱著他進了家門。
連體嬰一樣摸著黑進了臥室,方士清是沒辦法去開燈,王齊是壓根就沒想開。
現在這情形,傻瓜也知道王齊又想幹嘛。
王齊要脫他褲子,他兩條腿亂踢一氣,好幾腳都踢到了王齊的腿,他覺得自己力氣挺大,可王齊好像也不覺得疼,摁著他三兩下把他褲子扒了下來,手摸到後面潦草的擴張了幾下,完全沒等他能適應,就俯身壓了過來,緩衝了幾下,啪啪啪的開操。
方士清快氣瘋了,他就覺得王齊是拿他當飛機杯,雖然是個特別帥的飛機杯,也改變不了本質作用。
他不高興,兩條光溜溜的腿不甘心的踢騰,被王齊很輕易的就制服以後,他又開始上嘴咬,王齊胸口的肌肉他試了兩次咬不住,只好咬肩和脖子,兩隻手還噼裡啪啦的亂揮拳頭。
這麼折騰了一番,王齊的節奏都完全不被影響,反倒是他一邊被|操一邊撲騰,累得夠嗆,喘得不行。
王齊見他沒勁了,動作愈發大開大合。沒一會兒,方士清忍不住小聲哼哼,像叫|床又像撒嬌。
等王齊終於吃飽了,方士清也快被榨乾了,趴在床上一動也動不了。
王齊去把燈開啟,過來坐在他旁邊,把擋著他臉的半長卷發撩起來,摸了摸他的臉,說道:“想我沒有?”
方士清不做聲,他現在沒力氣罵人,除了罵人別的又不想說。
王齊低頭親親他,道:“東北太冷了,每天出門凍得鳥疼,整天最想的就是等我回來,得讓你給我好好暖暖。”
方士清:“……”怎麼沒幹脆凍炸它!
他努力翻著眼睛瞪王齊,肚子裡轉來轉去全是問候那根鳥的髒話。
王齊已經穿好了褲子,只赤著上身,肩臂上許多青青紫紫的淤痕。
方士清起先以為自己眼花,使勁看了看才確定,這是什麼……王齊捱打了?誰能打得了他?
王齊注意到他的視線,無所謂的笑了笑,說道:“我爸打的。”
方士清當然見過王齊他爸,和王齊差不多高,但是王齊是脫衣有肉穿衣顯瘦的身材,王爸卻是來自東北大地的彪形大漢,左紋青龍右刻白虎那種。
方士清是個怕疼鬼,看見這傷都隱約覺得肉疼,想想王齊也怪能忍的,看這傷現在肯定還疼,可他剛才又踢又打的,王齊愣是沒事兒人一樣。
那些青紫幾乎一片連著一片,他看不到王齊的背,估計也好不到哪兒去,這得是用多粗的棍子才能打成這樣,是親爹嗎?多大仇?
好像從他的表情猜出他想什麼,王齊說道:“你早晚也跑不了,不過咱爸應該不會下這種狠手。”
他給方家做了八年多的女婿,這個“咱爸”只能是指方士清的父親。
方士清啞著嗓子道:“你什麼意思?”
王齊摸著他的頭髮,說道:“我跟家裡出櫃了。”
方士清睜大眼睛:“……你不是雙嗎?”
王齊用拇指擦了他嘴唇一下,道:“你有兩個口,我就是雙了?”
方士清又被他調戲炸了:“滾蛋,死變態!”
☆、第十三章
王齊對他整天罵來罵去就這幾個詞大概早就免疫了,伸手過來要抱他,嚇得他朝旁邊退,還嫌惡道:“滾滾滾,你有完沒完?你他媽射兩回了,我後面肯定都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