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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巴赫殺了妻子獲罪入獄為了取悅獄長,練成只用一根G弦的絕活。蘇薇一怔,睜大眼睛不知在想什麼。

我的話有效,蘇薇安靜下來。理智告訴我現在正確選擇,離開倉庫去報警。起身走了幾步,身後傳來蘇薇的話。

第一個被愛的人往往最幸運,她將承載無限讚譽和永遠懷戀。後來的人因為相似所以被喜歡,本身是一件悲傷的事情。蘇薇低垂著眼眉,深深的望著我說,如果時間停留在這裡,他們會不會看清蘇薇和阮心離是兩個人?

我還未開口,轉瞬之間。

蘇薇抑鬱的神情轉為冷笑,我們長著同樣一張臉,命運卻截然不同。她嫉妒阮心離得到許多人關懷,厭惡陸媛輕蔑高高在上的眼神。

她說,她就好像宮廷里弄斷巴赫琴絃的小偷,寒酸而小氣。

她說,像我這樣的人,沒有活著的必要。

深鎖眉頭,心裡疑惑,我告訴她巴赫故事是想安慰蘇薇,人無論多落魄,都心存希望,要活下去。

她似乎沉浸在自我哀怨的世界。理解為她一個人死,好過我們兩個一起死。蘇薇的腦子構造真是非常奇特,她沒想過我是膽小害怕的人,開始就沒有必要現身,讓她知道我的存在。

理智同樣告訴我,如果現在撇下蘇薇,她會死。

蘇薇是個可憐的女生。

“可憐”意味我對蘇薇的苦難有一種恩賜態度。可憐她,意味我比她優越,要降低自己的身分俯就於她。既然我用一種高高在上的態度同情她,我便不允許她死。

一個無能的男人沒有權利用傲慢的態度對待她。所以,見死不救和殺了蘇薇對我來說沒有區別,再次證明我的無能。

深吸一口氣,四周安靜。

我減緩呼吸,開始回憶莫譽走前開啟密碼聲音。有些東西放棄,以為永遠不會回來。

放棄時的乾脆,只是掩飾我內心的慌張。

李想在廣播室冰冷的嘲諷,一緊張就會有心裡障礙……偶爾會耳鳴……那是對我說。

聲音和音符都離我遠去,我卻在那裡故作輕鬆。

逃避藉口還有很多,我一直在逃避。母親過世、耳鳴,為此放棄鋼琴,聽不清程音附在我耳邊說出兇手的名字,現在要放棄蘇薇,看她死。

不,不允許。

手上銀質項鍊一晃而過的流光淹沒在耳鳴聲中,抬頭眯起眼睛發現蘇薇的眼睛和程音很像,反光下呈現溫暖的黃色。

蘇薇附在我耳邊說,莫譽有虐殺癖,警方一直沒有證據。

耳鳴聲逐漸消失,密碼聲變強。

第五章 假作真時真亦假,真亦假來假亦真

題記:真相,只存在親身經歷人的記憶。

【陸媛。】

我剛被警方徵詢24小時。

警方進一步調查,四季酒店有幾處起火點,其中之一是我陸媛房間,美曰其名協助調查。

王子帶著公主逃出了鬼堡,出口出現魔鬼說,白色是天使,與惡魔對立。穿白色連衣裙的公主不能透過,必須死在這裡!

魔鬼掏出了匕首。

結果,王子死了,公主逃出了鬼堡,為什麼?

李想問我問題,在國內最權威心理學教授,李月的房間。李月說我設防心太重,她推薦她孫子試試,他們是同學。

我笑,公主把王子殺了,白衣變成紅色。

一個人仰望夜空的孤獨,不會因為兩個人一起而有所消解,反倒變成更加深刻的淒涼。

人生終究是一個人的人生。

問題答案,不用猜我也知道,大概陸媛從來都不算是正常人。

我轉頭對鏡子微笑,特殊鏡子後面是母親的臉。

她察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