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做一個左擁右抱、風流倜儻的少年郎,真真遺憾!”
那便是沒有了!長笑鬆了一口氣,說實在的,要真是蹦出這麼一個人,她還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有什麼好遺憾?師父你這樣總比後院起火來的好些?你想想,古往今來多少妻妾爭寵害得家宅不安的事?您老的做法絕對是英明!”杏眼裡閃著藏不住的笑意,長笑抓著他的衣袖作崇拜狀。
“得了。”莫斐嵐忍俊不禁,伸手在她俏臉上捏了一把,“我們邊走邊聊,時候不早,得去前面城鎮上僱一輛馬車,下一個城鎮有點遠。”
“我們去哪?”長笑這時總算想起問正事。
莫斐嵐忍住笑,一本正經地回答,“帶你去金閌見公婆。”
金閌?見公婆……
長笑愣了好久忽然明白過來,她臉一紅,隨即佯裝鎮定地打岔道,“可是,我記得龍卓然父母早逝!”
於是,某個想逗徒弟臉紅的師父華麗的黑了臉!
這個城鎮不遠,倆人趕到時,太陽還在頭頂掛的老高。
尋了一處客棧,長笑休息,莫斐嵐去集市上買馬車以及簡單的物品做路上用,等一切準備妥當,天色已晚。
長笑考慮到這一路去金閌和龍卓然同路,於是有意放緩速度,莫斐嵐想了一會兒說,“盈祁和你哥在找他麻煩,所以,他的速度不會很快,要是我們故意放慢了行程,反而會碰到一起,還是按原計劃快些趕路好。”
長笑一聽很有道理,遂狗腿地亂拍一通馬屁,決定一切以師父的指導為行動方針。
又過幾日,長笑驚奇地發現,莫斐嵐對風翌的熟悉居然不下於對金閌和清澤,忍不住問:“師父,你是不是也曾來到風翌做過奸細?”
奸細?真難聽!莫斐嵐敲她的頭,沒好氣地道:“不管是領兵作戰,還是採藥挖礦,不對地理位置熟悉怎麼能行?”
是這樣嗎?長笑抱頭,裝作很委屈地說:“可是,也不用熟悉到連什麼地方有家客棧,哪家客棧環境舒適也清楚吧!”
她含沙射影的取笑他探子當的不合格,心思都花到其他地方了。
他也不甘示弱,反唇相譏:“這不算什麼,比起某人採礦採到各地的市集上,我這真的不算什麼?”
日子在倆人嘻嘻哈哈吵吵鬧鬧中溜走,不久,就到了風翌和金閌的交界處——連水城。
兩國交界處的地帶,本是由風翌和金閌共同派人管理的,可前段時間那場戰爭,使得這座山城的歸屬地正式屬於風翌,換句話說,出了連水,就是金閌。
近晌午的時候,倆人還在離連水不遠的林子裡休息。
不是趕路累了,而是長笑姑娘駐馬,突然道:“春光大好,我們野炊吧!”
莫斐嵐斜睨她:“你會做飯?”
“當然不會。”長笑皺起秀氣地眉,很不屑說。“師父見過哪個大家閨秀在野地裡殺雞宰兔的?”
“哦,大家閨秀?”莫斐嵐笑的揶揄。“既然大家閨秀不會做飯,那我們還怎麼野炊?”
“師父不會嗎?”長笑眯起眼,慢條斯理地說。“不是說不管當將軍還是做藥師,都要先學會野地生存訓練,這其中應該包括野營吧!”
“呵呵。聽你瞎扯!莫斐嵐笑的寵溺,翻身下馬。
唔,凡是沒發生過工業革命的時代都好!山清水秀,鳥魚花香,外帶飛禽走獸多多,隨便停個地方,稍微有點本領的,就不用擔心會餓死。
長笑邊感慨邊去揀柴火。
能幹的師傅去打鳥捉魚了,無用如她,只得四處轉轉揀點乾柴。
嘻嘻,日子真美好!長笑伸下懶腰。
很快一切就緒,長笑眼巴巴的盯著活蹦亂跳的野兔,錦雉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