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炕是熱的,墊被也是溫熱的,可她的身子需要很久才能捂熱。
有了赫連晟就不一樣了,男人的身體,真的很暖,而且他的心跳,近的就在木香耳邊,如同催眠曲一般,令木香的眼皮快要撐不下去了。
這一夜,赫連晟充分體會到了,什麼是痛苦而又甜蜜的折磨。反觀木香,睡的那叫一個香。身邊有個大暖爐,被他溫暖的包圍著,能不好眠嗎?
他倆好眠了,烏鎮一家客棧內,有人卻不好過了。
安平鈺站在廂房內,溫潤儒雅的面容上,帶著淡淡的笑意,俊美的讓人心弛神蕩。
就在他面前十幾步之外的榻上,躺著個同樣俊美,卻與他風格迥然不同的粗獷美男。
此時,粗獷美男的衣衫半解,一臉苦痛的躺在榻上,身邊還跪著一名郎中。
過了半響,郎中站起來,恭敬的回稟道:“啟稟殿下,您的外傷沒有大礙,至於那裡……須得好生靜養幾日,老奴開個藥方,殿下一定按時服用,以作清除淤血之用。”
軒轅凌不耐煩的揮揮手,“快去快去,少在這兒囉嗦。”
郎中自然知道太子殿下此時心情很差,試想一下,任誰被踢到下身淤腫,能好過得了。
等到郎中出去了,安玉鈺才慢慢的走到桌邊坐下,給自己倒了茶杯,風涼的說道:“太子殿下這幾日可要委屈了,萬一養的不好,您太子府後院的那些美人,可要哭死了。”
砰!
軒轅凌狠狠的一拳捶在床板上,“該死的臭丫頭,這事本太子跟她沒完!”
“噗!哈哈!”安玉鈺很努力的忍住笑,可還是忍不住啊。這恐怕是軒轅凌自出生以為,受過的最大侮辱。
被人踢了命根子不算,還被人踩了一腳。這還不算,關鍵是那個廢他命根子的人,是個小村姑。他可以想像得到,軒轅凌此刻的怒火該是多少兇猛。
“安平鈺,你別得意,本王受的這一腳也算不得什麼,哼,若是你這小身板,只怕非得斷子絕孫不可!”軒轅凌憤恨的牙癢癢。
安平鈺仍舊笑的春光燦爛,“太子殿下,本侯早跟你說過了,赫連晟惹不得,他這個人軟硬不吃,即使他現在身邊沒有多少護衛,你也動不他。”
軒轅凌憤然道:“不可能,這一次,如果不是那個臭丫頭搗亂,赫連晟又如何,你真以他長了三頭六臂嗎?”
“呵呵,殿下息怒,目前來說,您還好好養傷吧,過幾日我替你跑一趟玉河村,赫連晟攻不下,可以轉向他身邊的人,”安平鈺溫潤的嘴角勾起。
門外有婢女敲門,送了些換洗衣物,又替他添了壺新茶。在退出去之時,小婢女瞧見安平鈺臉上的笑,立馬羞紅了臉,手上的杯子差點都拿不穩。
都說南晉國的赫連將軍是獨一無二美男子,還有一身絕頂的武功,以及戰神的稱號。
可是他們卻不知,後燕國的小侯爺,安平鈺也是舉世無雙的美男子。他不笑的時候,美如盈玉。若是他嘴邊掛起淡淡的笑容,絕對的攝人心魄,能把女子的魂都勾走了。
軒轅凌暗罵了句禍害,雖然他自認自己的相貌不比安平鈺差,但很明顯的是,安平鈺無疑更招女子的喜歡,如果安平鈺能拿下那個小村姑,藉此控制赫連晟,的確是最省力的辦法。
“希望你的皮囊真能管用,”軒轅凌涼涼的道。
安平鈺細細品了口茶,笑的自信,“殿下等著就是!”
那個小村姑,他之前見過,還跟她爭鋒相對過。安平鈺想到這一點,實在很後悔,如果當時自己表現的再淡定一些,對她展露幾個魅惑的笑容,再去搞定她,是不是就容易多了?
木家
次日一早,木香還沒睜眼,就被一團火熱烘烤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