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頌身邊多待半秒。
作為事主的陳賢頌此事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甚至不知道阿以莎快要將香噴噴的身子塞到他的懷裡。倒是在旁邊護衛的巴爾夫等人,將事情的經過看了個清清楚楚。每個人臉上都有一種若有若無的笑意。
原來白敏女士也會吃醋啊。
兩人再聊了一會,陳賢頌問阿斯蘭:“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
阿斯蘭答道:“接下來,我們打算去追殺那群膽敢冒犯閣下的混蛋。”在他的心裡。陳賢頌可是他們全村的恩人,現在居然有人膽敢刺殺恩人,他覺得自己無論如何,也得出一份力,況且任務責金極高,如果讓他們僥倖抓到一個,那可就發了。即能報答陳賢頌的恩情,又能賺上一筆錢,這可是一舉兩得的好事。
這時候,站在後面的巴爾夫卻走前一步:“主人,我能不能多嘴說兩句?”
“當然可以。”陳賢頌歪著腦袋看他。
“阿斯蘭閣下,你現在再去追剿那群混蛋,可能已經趕不及了,對這任務有興趣的傭兵實在是太多太多”巴爾夫看了陳賢頌一眼,然後接著說道:“既然大家在這裡遇上了,這肯定就是太陽神僕們常說的“緣份,。最近的世道不怎麼太平,我們的主人再過數天,就要動身去王都,路上難保不會再遇到那些討厭的立huā刺混蛋,所以我有個想法。我們在這裡釋出一個護送任務,指定由你們傭兵團來承接,如何?”
“可以嗎?”只有相當出名,或者極有實力的傭兵團,才會被貴族“指定”這事傳出去了,在傭兵界能混到不小的名聲。只是,阿斯蘭覺得自己等人已經欠陳賢頌的恩情夠多了,現在對方還如此照顧自己,實在是有愧於心。
巴爾夫正要繼續勸說的時候,工會外卻傳來喧譁的聲音,沒多久,一大群人湧了進來,而在其中,還綁著一個渾身是血,奄奄一息的壯年漢子。
領頭的人是位身穿著鏈子甲的強壯戰者,他將受傷的人押到拒臺前,然後拍著桌面大喊道:“娘們,我們抓到一個活的,現在來婁任務了,四百金幣,快點拿出來。”
阿以莎雖然在傭兵工會中呆了很長時間,雖然已經習慣了傭兵們的粗魯,但見到滿身是血的人,還是有些害怕。她怯怯地說道:“請把你們的傭兵徽章拿出來……我要做個記錄。”
領頭人扔出一枚淡灰sè的同牌子,阿以莎接過看了一會,忍不住咬起了嘴chún:“你們是長鐮傭兵團?”
長鐮傭兵團是清溪城本地的一流傭兵團,總體實力相當不錯,但他們的風評不是很好,聽說常有欺詐,勒索主顧的舉動,他們下手很有分寸,專找那個懦弱膽小不敢反抗的人,因此工會聽說了這些事情,但也拿他們沒輒,阿以莎在傭兵工會工作也有好幾年了,當然也聽說過對方的傳聞。
“對,長鐮傭兵團。”說話的戰者頭領斜眼看著阿以莎,yīn沉沉地笑道:“娘們,你也聽說過我們的大名?”
阿以莎深深地吸了口氣,忍著心中的懼怕:“你們如何證明這個人,就是任務上要對付的被懸賞者?”
“娘們,你不信我們?“領頭的戰者mō著自己下巴的短鬍子,眼中帶著幾分邪氣。
阿以莎不敢看對方,她咬牙說道:“我需要確認,這是工會的規定。”
“你不想活了嗎?小娘們”戰者冷呵呵地笑著,他身後十幾個傭兵也圍了上來。
“你們敢威脅工會里人員?”旁邊衝出一個年青男孩,一張大眾臉,看服裝樣式,應該是個端盤子的雜役,他一把將阿以莎接到自己身後,然後顫抖著雙腳,迎向對戰者冰冷的目光:“不,不怕被工會,………,除名嗎?”
“嗯,有道理,工會勢大,我們惹不起。”戰者點了點頭,他微笑起來:“我們只是來交任務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