凳子,待看清那是個人的時候,一個不怎麼好聽的聲音響起“這位公子可是今日參選靈主的尤落公子,在下莫盞。”
尤落不怎麼感興趣的“哦。”了一聲。
那人便開始眼精光了,“自聽得尤公子的歌聲後,在下真是*思念,今日得見真是三生有幸啊。”
尤落挑眉,心道“什麼*思念啊,不就是今天的事兒麼?”本就對這人不怎麼感興趣的,想著吃個夜宵回去睡個飽覺,免得被早早的餓醒,現在這人又廢話連篇,看吧,把墨哥哥都煩得黑了臉,一副要宰人的樣子。尤落想想是不是該給他點教訓,讓他下回見著她就繞道而行,免得汙染她純潔的耳朵。
而這個不知道自己要倒黴的人正一心一意的“吹捧”著尤落。
“莫公子,請坐。”尤落一臉正色,有些嚴肅。
那皮包骨的公子見尤落臉色,著魔似的在尤落左側,夕影對面的方位坐下,幾個打手就著他身後站著。
夕影臉色又黑了幾分,眼裡有了些隱隱的殺意,正氣得不行就見尤落嘴角壞笑,小手一晃,一粒黑色的藥丸滾進了她正在倒水的茶杯裡,動作掩飾的相當好,就他這位置能看得見。
尤落端起那杯茶自然而然的放在那個倒黴催的面前,莫盞倒是高高興興的就喝了。
“我看莫公子面色不佳,不知莫公子最近是否偶感乏力不適?”尤落對著小二打了個手勢,見小二小心翼翼的過來,就隨意點了幾個菜,順便貌似不經意的問莫盞。
莫盞激動得不是一般“尤公子懂得醫術。”
“略略學過些。”尤落好像沒看到那人激動的樣子,自顧給一邊有些面色不佳的夕影添茶。
莫盞這是才注意到對面的夕影,只是這一注意就生生的愣住了。對面之人俊美非常,與尤落對於男子來說有些柔和的美不同,這人美的淡然冰冷卻不女氣。這人髮絲綁得隨意,總有一兩縷擋住臉,加上身邊有個讓人移不開眼的尤落,所以大多不會有人注意起他來。莫盞覺得他今天出門前一定踩著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夕影看。
尤落眼角瞅了瞅,一股子火氣冒了出來,氣悶的吹了劉海,手裡的藥粉一彈。
莫盞覺得自己眼睛裡有些酸脹,不捨的收回視線揉了揉。就聽得一旁的尤落冷不丁點的冒了句“莫公子小心用眼過度啊。”
夕影自是厭惡莫盞的視線,無奈在尤落面前,總也不能一掌拍死了他吧,卻見尤落也動了氣,那句話中分明帶著刺的。夕影這才覺得不怎麼氣了,反倒有些愉悅。
莫盞揉了半天眼睛總算好轉了,卻見尤落正經的盯著他看,就問“尤公子,可知在下得的什麼病?”
尤落聽得倒是有些壞心的想“你還挺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有病!”
“嗯,我得看看。”尤落拿起莫盞的手腕裝起了樣子,其實她還不懂把脈這一技能的,不過不是說了嘛,裝啊!
莫盞神色緊張,好像找到了什麼救命稻草一般。其實莫盞也沒什麼大病,只是這人平常仗勢欺人,哪還有人會認真的給他治病,拖得久了自然成了大患。
“嗯,是中了毒吧,莫公子是否覺得腹中隱隱作痛?”尤落把完了脈問他。
莫盞頓時就感覺到腹中像是蠕動一般的疼痛,臉色更加蒼白。“中毒?”莫盞想到平時被他欺負的人不少,有些心虛。“尤公子,你可得救救我!”
“不是很嚴重,我這裡有解藥的。不過、、、”尤落一臉高深莫測。
“尤公子銀子好說,你要多少?”莫盞大概是痛急了。
尤落擺擺手“一萬兩吧,這可是難得一求的神藥,不過吃了解藥以後四十九天都不可見陽光,也不可與人接近一步之內,不然毒上加毒!”
莫盞讓尤落一嚇唬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