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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歐陽軒掛了電話,起身拿了件柔軟而舒適的睡袍穿上,靜靜地在坐在沙發上等待。
十三分鐘後,龍心剛溼溼地裹著浴袍從浴室裡出來,門鈴便響了。
“進來。”歐陽軒大聲叫了一句。
馬上,一箇中年白人男士走了進來,身上穿著整潔的燕尾服,戴著一塵不染地白手套。左手託著一隻餐盤,步履優雅。
“先生,這是您要的食物和酒。很榮幸為您服務。”中年白人風度十足地微微點了點頭,手上的托盤卻是紋絲不動,顯然訓練有素。
而且,即使面對著美麗動人、如貴妃出浴般的龍心,這中年白人也只是微微驚豔了一下。便又恢復了常態。
歐陽軒向餐桌上指了指,中年白人會意地放下手中的托盤,便開始了熟練的準備工作。
放好兩隻高腳酒杯後。中年白人將手中的軒尼詩PO遞到了歐陽軒面前:“先生。”
一般人可能不懂這是什麼意思,其實這是讓客戶驗酒,以示封口完好,絕無虛假。
要知道軒尼詩PO可是白蘭地的極品,數千美金一瓶,尊貴非常。
歐陽軒點了點頭,中年白人便將瓶塞開啟,小心翼翼地將兩隻高腳杯倒了半滿。
然後,中年白人又將每一片荷蘭乳酪用餐刀砍成薄薄的數十細片。這才停住了手。
“先生,還有什麼為您服務的嗎?”服務結束了,該收小費了。
歐陽軒拿出二十美金地小費遞了過去,中年白人開心地結過,鞠了一躬:“謝謝,請慢用。”優雅地倒退而去。
“心兒,你先吃吧,我去洗個澡,一身臭汗。”歐陽軒伸了伸懶腰,走向了浴室。
“噢,好餓。”龍心連忙開心地坐下,便吃了起來。
等歐陽軒洗完澡,回到客廳的時候,不禁傻了眼:滿滿的一大瓶軒尼詩BO白蘭地竟然已經見了底。
“心兒,還、還有酒呢?”歐陽軒吃驚地問。
“全被我喝了。老公,這酒真好喝。”龍心地眼眸微眩,面頰含羞,竟有了幾分醉意。
暈倒!如此珍貴的美酒,是要細細品嚐的,卻被這小丫頭當飲料似的喝光了。
歐陽軒不禁有些心痛,卻也有點慶幸:好在,原先倒的一杯心兒還給我留著。
“老公,怎麼了?”龍心有些不解。
“沒事,你沒喝醉吧?”歐陽軒苦笑著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沒有,就是有一點頭暈。”龍心嘴裡塞著一片乳酪,話音有點不輕。
“誰叫你喝那麼多地,這可是酒唉。”歐陽軒又忍不住笑了:“瞧,應該這樣慢慢地喝,才能品出好酒的滋味。”
輕輕抿了一口,那濃郁悶的醇和香,頓時讓歐陽軒心曠神怡。
“有什麼好稀罕地,天界好酒多的是。”龍心一臉的不屑。
歐陽軒無語:難跟你比麼?
吃完飯,歐陽軒看了看天色,已有些微暗,便道:“好了,心兒,換下衣服,我們去賭場好好玩玩,聽說刺激得很。”
“噢,太好了。”龍心飛快地開啟行李箱,拿起一件件的衣服,在寬大的試衣鏡前比劃起來。
歐陽軒笑了,輕輕走過去,一邊取出一套熨燙平整的“MUSTGR”西裝穿上,一邊愜意地看著換衣中的龍心。
那不斷變換的春光可是養眼得很呢。
終於,在五點半的時候,龍心換好了衣服,卻等得歐陽軒懨懨欲睡。
“老公,我換好了,你看。漂不漂亮?”龍心地聲音。
歐陽軒連忙睜大眼睛,卻見一個身穿白色拖地長裙的美女優雅地低了低身:嬌美的面孔清純中透著嫵媚,長長地秀髮像瀑布般飛散,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