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來做什麼?”上次李玉娥在自己這兒吃了大虧,雖然不敢回去在朱家說,但並不代表她不會跟兩個孃家哥哥李玉剛和李玉強說想來,李家兄弟若是知道了這事,也不會善罷甘休,想來李玉強上次火災受了傷,所以今兒來的才是李玉剛吧?
門前的小水河早就開了冰,此時正‘嘩嘩’的不停流淌,岸邊的雜草因為水份充足,已經開始冒了綠尖兒。李玉剛帶了一輛馬車過來,馬車是普通的那種,看來上面放了不少東西。車上沒有車伕,應該是李玉剛親自駕車過來的。
小風徐徐吹過,輕輕掀起馬車上的窗簾,露出裡面滿滿一車的東西。馬兒煩燥的打著響鼻,踢蹬著腿兒,看樣子是被河岸邊剛冒出的嫩草饞到了。
李玉剛一臉和氣的笑,搓著手:“安平,這麼多年不見,你先叫我進門再說的呀?”
“不用了,有話就在這話說吧。”安平別過身子,不想再看李玉剛那叫人心裡犯惡心的笑。
“那,那……”李玉剛轉了轉眼珠子,又笑起來:“那也行安平,這麼多年不見,你倒是比以前變了不少啊,以前你可沒這樣,見了我的面兒,先要熱情的叫一聲‘大哥’的。你看如今卻像是見了仇人似的。”
安平也笑起來,帶著嘲諷:“那時候麼,我是瞎了眼。現在麼,我就算是喊你一聲大哥,你能好意思的應?”
樂清緊緊貼在安平身邊,笑笑的望著李玉剛,明知故問的:“爹,這是誰呀,怎麼從來沒見過?”
李玉剛訕訕的摸摸鼻子,見安平一臉陰沉,又轉而去逗樂清:“這個是……清兒吧?來清兒,你得叫我一聲舅舅。快喊一聲,舅舅給你糖吃。”說著,從車上摸出個紙包來。
樂清嘻笑的一咧嘴:“我家糖塊好多都吃不完呢,我才不要。”
李玉剛頓時窘的臉都紅了,又摸鼻子,沉默了一會兒,望了安平兩眼,又道:“安平,你看,我這趟來也沒別的意思。可是,你看……”說著,一攤手:“你們用得著這樣防備嗎?”
“沒別的意思,那是什麼意思?”安平冷冷的:“你有話就快說,你要是想送東西,我堅決不會要。你要是沒事情了,我還要趕緊回院兒呢,最近正是忙的時候。”
“哎,你別急呀”李玉剛忙攔下安平,見安平不耐煩,也不敢繼續扯皮了,趕緊開門見山的道:“我這趟來,還不是為了我的外甥女麻。她今日生辰,我做舅的,和她親孃一塊兒備了一點禮,一方面這麼多年沒來看她,補償一下。一方面呢, 也叫孩子知道知道,她的親孃親舅親姥娘,都還在呢,都記掛著她呢。”
“哈”安平笑起來:“早怎麼沒見你們影兒,現在想起來了?”說著,一揮手:“你都拿走,我不要”
“安平,安平……”李玉剛好言的勸說。
“你啥也別說了,趕緊走吧,回去跟李玉娥說,樂雲是我的閨女,她別想打什麼主意以後就不要再浪費錢了,也省得我跟著鬧心”
見安平如此堅決,李玉剛臉上如浴春風般的微笑漸漸淡化下去,臉上的線條一點一點剛硬起來:“張安平,你不要進酒不吃吃罰酒,我這東西是給我外甥女的,又不是給你的,你憑什麼作主?”
安平也火大,聲音提了上來:“少來這一套樂雲連見都不想見你,她哪會要你們的東西?你走不走?你再不走,我可要回家了,你自己呆在這兒吹冷風吧”
“哼哼,哪有這麼容易?安平,你今兒最好乖乖收下這些東西。過些日子,玉娥那邊還會送一些穿的過來,樂雲是玉娥懷胎十月生的,早晚還是要接到玉娥那裡去。再說,玉娥那裡的條件,豈是你這破屋爛院能比的?你快閃開”說著,李玉剛從車上抱了兩個箱子下來,便硬要往院子裡硬闖。
“你賄賂官員親屬,是要坐大牢的” 樂清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