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一夜未眠,已覺得有些疲倦,正揉著酸澀的眼睛,驀地聽他如此一說,微微一怔。心裡泛起一種說不出的滋味。
從見到杜懷瑾第一次開始,他就是眉目含笑,從未變過。叫人看不清他到底是難過還是高興,杜懷瑾開心起來,是怎生模樣呢?
沈紫言就看了看他的眼睛,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