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來往兩個大地方必經的地方。
所以它頗為熱鬧,有酒肆,有茶座,還有客棧。
看看天色,如果不在“小寺溝”歇下一路往前趕,等到“承德”已然是半夜,“承德”
不是個普通的地方,行宮所在,禁衛森嚴,重要不下於“北京城”,憑他們兩個,進城是個麻煩。
所以兩個人,一經商量後,決定在“小寺溝”歇一夜再走。
歇腳自然要住店,兩個人就在近“小寺溝”沒多遠的一家客棧前停下,安頓好坐騎進了屋。
他們剛坐下,一個夥計匆匆地跑了進來,衝著二人一哈腰。問道:“請問二位那一位是李爺。”
李玉翎詫異地道:“我就是,有什麼事兒。”
夥計道:“這兒有張字條是給您的。”
說著,雙手遞過一個卷得很小的紙卷兒。
李玉翎大感詫異,一邊去接一邊問道:“你沒弄錯麼,是給我的。”
夥計陪笑說道:“怎麼會錯,那位爺瞧見兩位進了小號,把這紙條交給小的叫小的送交二位的李爺之手。”
這時候李玉翎已經開啟了那紙卷兒,那是張寬約兩指的紙條,紙條上寫的幾行字勁道異常,力透紙背的狂草,寫的是:“小不忍則亂大謀,見機行事,不可輕舉妄動。”沒有上款,署名處畫個鼓。
李玉翎簡直詫異欲絕,隨手把紙茶送給秦天祥道:“秦老,你看看。”
秦天樣接過紙條一看,抬眼望向那名夥計道:“小二哥,交給你這紙條之人,是個怎麼樣的人。”
夥計立即招手一比,道:“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白淨蛋臉兒,眉清目秀,人長得挺俊,以小的看那位爺頂多廿左右。”
秦天祥搖了搖頭。
秦天祥又轉望那名夥計道:“可知道那位姓什麼,住那兒。”
夥計道:“那位爺沒說,小的也沒問。”
秦天祥眉鋒微微一皺道:“李爺收到,謝謝你了,你忙去吧!”
夥計答應了聲,欠身走了。
夥計走了之後,秦天祥掩上了門,轉過身來說道:“李爺,這個人您不認識麼。”
李玉翎搖頭說道:“除了賴大爺父女之外,我就認識牧場裡的人,還有就是秦老你,除此外一個朋友也沒有。”
秦天樣道:“那就怪了,這是誰給您送這麼一張紙條來!”
李玉翎道:“大半是他認錯了人。”
秦天祥道:“有此可能?李爺。”
李玉翎道:“那要不你說是怎麼回事兒,我認識的人之中根本沒有這麼一個人!”
秦天祥道:“您瞧見了沒有,署名處畫了一個鼓。”
李玉翎點頭說道:“我看見了,我根本不懂是什麼意思。”
秦大樣道:“以我看,這鼓大半是那人的名號有關。”
李玉翎道:“江湖上有以鼓為號的麼?”
秦天樣道:“以鼓為號的我倒沒聽說過,可是這隻鼓若不是與那人的名號有關,它又代表什麼?又是什麼意思?”
李玉翎搖頭道:“秦老,別管它是什麼意思,代表什麼了,如今看著這紙條上所寫的這一句是什麼意思吧!”
秦天祥道:“李爺,這句話並不難懂。”
“小不忍則亂大謀這一句,自然是要您凡事多忍耐,別因一時不忍壞了大事…”李玉翎道:“這我懂,那見機行事,不可輕舉妄動又是什麼意思?”
秦天樣道:“這兩句我不信您不懂。”
李玉翎道:“我懂,我都懂,但,秦老,您指……”
秦天祥臉色陡然一變,驚聲說道:“李爺,難不成是……”
李玉翎道:“秦爺也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