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風味是不是會分外好些?
“咔!”
正門和柵欄的鐵壁之上,突然現出黑色空洞,洞中黑光連閃,數十短箭對面射出!
秦長歌正位於兩牆之間。
短箭厲飛如鐵雨,帶著騰騰的殺氣撲飛而至,交織成密集的黑色殺戮之網,存心要將被擠在這方寸距離之間的秦長歌徹底射穿。
“砰!”
秦長歌平平睡倒下去,後背緊緊貼上地面。
短箭呼嘯著從她的面門前擦過。
那些機關礙於人的習慣位置,安排得不會太低,秦長歌躺倒避過這一輪箭雨,卻也不敢大意,立即一個滾翻,一腳勾起一個盆架,死死抵在不住移動逼近的牆上。
堅實的雞翅木做成的三角盆架抵在不斷緩緩靠近的兩牆之間,漸漸經受不住那般的壓力,發出吱吱的斷裂之聲。
“咔嚓。”
盆架斷成兩截。
秦長歌立即又勾過一個椅子。
少頃。
“咔嚓。”椅子斷。
桌子斷。
門閂斷。
凳子斷。
當最後一點可以拿來抵牆的東西在秦長歌掌中徹底粉碎時,秦長歌的身子已經快帖到了鐵門,森冷裡帶點鐵腥氣息的牆壁已經逼到她的眼前,她的手已經無法伸直。
千鈞之力,退無可退。
啪的一聲秦長歌黑絲穿出柵欄,拖過那半邊的一隻裝飾的銅琵琶,卡在了兩牆間。
宛翠搖頭一笑,道:“屋裡就這麼幾件東西,你已經拖完了,還能拖什麼?”她微笑著欣賞秦長歌的窘境,一手掐住祁衡腕脈,全身痠軟無力動彈不得的祁衡目中全是怒火,死死盯著宛翠,那女子卻全然彷彿未見。
秦長歌深吸一口氣,貼緊柵欄,目光瞄向祁衡,閃電般向那矮几一掠,示意他別忙著憤怒,注意機關。
祁衡目光一抖,仔細一看宛翠的手,發現她的手始終停留在右側一個蝙蝠附近,不讓他靠近。
銅琵琶亦在巨大壓力下不斷呻吟,嘣嘣之聲裡絲絃一根根斷裂,聲聲宛如催命,祁衡聽著那聲音心急如焚,可惜全身卻毫無力氣,只得憤恨聽著眼前女子格格嬌笑,聲音清脆,看著她微微晃動的烏鬢下皓勁如霜雪,耳後那一側肌膚潔白若明月。
若明月般的細膩的耳後肌膚……
祁衡忽然心中一動。
他低下頭,輕輕在宛翠耳後一吹。
細微的髮絲揚起,女子的笑聲突然軟了軟。
祁衡帶著一絲冷笑,親暱而旖旎的湊近宛翠頸後,氣息低微,輕輕喚:“翠……翠……”
宛翠的身子,漸漸軟了下去。
兩人多日狎暱,床底之歡,耳鬢廝磨間彼此都最熟悉對方的身體和情趣喜好,沒有人比祁衡更清楚宛翠身體的每一寸,耳後向來是她的死穴,但有撩撥,一定眼煬情飴,瞬間化為一汪春水。
祁衡的冷笑更森然了幾分,俯向宛翠耳後的姿態卻更為親暱,伸舌輕咬宛翠耳垂,暱聲道:“翠……”
“咔嚓!”銅琵琶斷裂,秦長歌一把抓起斷成兩截的琵琶,再次反身一抵,背對祁衡——這種活色生香的現場表演,有人看著總是影響發揮的,要給人家施展的空間。
身後傳來低低輕吟,秦長歌卻已無心欣賞——最後半個銅琵琶戞然斷裂,兩面牆已經即將合攏,面前那面牆已經逼在了她鼻尖!
秦長歌被卡住!
再多一眨眼的工夫,她就要被活活擠死!
……
祁衡在努力調情。
心急如焚面色焦急、口舌繁忙言語溫柔的,調情。
宛翠已經紅暈上臉,甚至微微顫抖,身後男子熟悉氣息騰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