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已經多久沒有過這樣的纏綿?我已經不記得。我只覺得陸小佳的渴望是那麼瘋狂那麼強烈,我們就像兩個站在死亡邊緣的投機者,不顧一切的點燃自己所有的能量,透支全部的激情和力量,引領對方抵達那一瞬間毀滅性的快樂。
快樂之後的喘息,喘息之後的撫慰。
我輕嘆:“你的經驗一定很豐富。”
他笑:“所以才能把你伺候得這麼盡興!”
“不知羞恥!”我啐他,笑了一會兒又問:“我想知道,展翅跟你究竟是什麼關係?為什麼她的事你都知道,而你的事她也都門兒清?”
陸小佳想了想,一本正經地說:“她是我的朋友妹妹哥們兒發小兒,除了你想的那種關係,都沾點邊兒。”
我哼了一聲道:“你會跟她是發小?吹吧你就!人家是富豪千金,聽說從小就沒上過全日制的學校,人家的學問都是在家裡有專人教,你會跟她是發小?我才不信!”
陸小佳大笑:“那又怎麼樣?說不定我還是富豪之子呢,跟富家千金不正好一對?”
“我就知道你沒實話!”我擰了他一把。
“知道還問?”
“我就要問,我要一次問個清楚!”
“問吧問吧,省得以後三天兩頭為這事兒鬧心!”
我爬到他胸膛上,盯著他的眼睛問:“你真的沒有上過展翅的床?”
他皺眉、閉眼,拒絕回答。
我繼續問:“那麼朱煥煥呢?”這是我做夢都想知道的事,卻一直都沒有機會和勇氣問出來。今天他既然給我這個機會,我當然不好意思錯過。
陸小佳睜開眼,嘆了口氣,正色道:“有兩種女人的床我不敢上,一種是純情妹,一種是女嫖客。”
我瞭然,展翅是純情妹,女嫖客自然就是朱煥煥。
我笑問:“為什麼?”
陸小佳懶懶道:“我既不想害人也不想被人害!”
我大笑,這個解釋真的很精闢。
但立馬我又想到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立刻收斂了笑容繼續問:“那謝小芸呢?謝小芸既不是純情妹又不是女嫖客,你有沒有……”
這後半句已經不必問,陸小佳那青一陣白一陣的苦瓜臉已經說明了一切。我立刻坐起來,掐住他的脖子,等著他解釋。
他吐著舌頭道:“我是個身體強壯的年輕男人,我對自動送上門的漂亮女人沒有免疫力!我又不是柳下惠,坐懷不亂的事我做不來!”
“謝小芸也算是漂亮女人?”我怒視著他,不接受這個解釋,手上不由地加了力道。他的喉嚨發出嗚嗚聲,開始咳嗽。我心中不忍,便鬆了手。
沒想到我的善心又給了他機會,他翻身把我壓在身下奸笑道:“你要不想讓我碰別的女人,就只有一招:餵飽我!只有餓狼才會去打野食,男人也一樣,你要一直餓著我,難保我不會去找別的女人接個短兒!”
我捧著他的臉不懷好意地說:“那你就乖乖地等著我把你窄乾淨!”
曖昧的氣氛總會另人迷醉,快樂就在這樣的感覺裡迅速膨脹。我們用心的盡力的想要抓住這久違的歡娛,卻不知道,透支快樂的代價有時候是我們無法承受之重。
作者有話要說:關於這一章我得先宣告一下,我的英文很爛!所以文中用英文說的部分也只好用中文。
預告一下,後天更新,最遲傍晚六點。
誰的眼淚在飛
60、誰的眼淚在飛
陸小佳紅了,不是因為他的電影或者電視劇,而是因為緋聞。
我們從馬爾地夫回來的當天,就在機場遭遇了數十名記者的圍追堵截。我一頭霧水的致電朱煥煥,那女人居然得意的告訴我,她策劃的炒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