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個抱歉的姿勢告訴她:“這個你可冤枉我了,我昨天整夜都跟方導在一起,不信你去問他!”
豔陽盯著我的眼睛看了半晌,明顯是在掂量我有沒有必要撒這個一拆就穿的謊。
我暗自好笑,這雖是個一拆就穿的謊,架不住有人攔著不讓你拆。就算豔陽真的去找方魯直,我敢肯定那老東西一定會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