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
“我咋幹你就咋幹啊?這套物事,是前明王爺用的物件。單這套東西,拿到京師,怎麼也得換幾萬人一個月的口糧,拖壞了你賠的起啊?”
“三哥都這麼有錢了,何苦計較我們的仨瓜倆棗呢?”
“這不一樣,做買賣講究的就是無利不起早,何況你們是朝廷眼中的逆賊呢?高風險就要有高回報,行善積德,這大清遍地都是吃不飽、穿不暖的苦哈哈,不差你們這三五萬人。”
兩人一邊打著哈哈,一邊較量著心機,兩人坐定之後,古雅月就端著兩碗參茶上來了。
“雅月,這就是芷晴大為佩服的貴縣石相公,瞧瞧這人物長得,英俊不英俊?
石相公,這也算是嫂子。”
對於石達開楊猛很是親近,與他說話難得的輕鬆,這種感覺,楊猛很長時間沒有感受到了。
“嫂夫人!”
“見過,石相公!”
“差不多就成了,這是老子的,你臉紅個什麼勁?要是跟著三哥混,怎麼也得給你找上一個稱心如意的,洪秀全三五十三五十的弄,那才真叫扯淡呢!筆桿粗的玩意兒,也敢出來晾曬,也不怕曬癟了!”
瞅了古雅月一眼,難得,這位太平軍的翼王竟然臉紅了,楊猛揶揄石達開的時候,也沒忘了糟踐洪秀全。
“三哥,我終是天王的屬下,還請三哥不要汙衊天王才好。”
“狗屁的天王,你瞧!”
楊猛伸手一指,竹樓前早已布好了烏壓壓的軍陣,石達開剛剛被楊猛一陣調笑,加上古雅月的出現,讓他有一時的失神,面前的軍陣是什麼時候佈下的,他竟一無所知。
順著楊猛的手指一看,石達開‘騰’的一下站了起來,神出鬼沒啊!細看了一下面前的軍陣,起碼有五千人。
石達開猛的一動,十幾把大刀片就抵在了他渾身上下的要害處,楊猛的親衛是受過這方面訓練的,在三爺身邊的人,動作過大過猛,都是不允許的。
“這是幹什麼,他只是被嚇著了,退下吧!
石相公,先喝口參茶壓壓驚。”
營地裡的照明,只是十幾個火把,幾個火盆,而且火盆還在竹樓附近,烏壓壓的軍陣,半隱在夜幕之中,不僅有威懾力,而且大半夜的看著這麼多人,也讓人心裡��幕擰�
“天下精兵!”
喝了一口參茶,擦去了頭上的冷汗,石達開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來無影去無蹤,五千多人在場,只能聽到隱約的呼吸聲,這樣的兵,也只能用天下精兵來形容了。
“練得時間尚短,若是滇西的新軍,呼吸差不多都是一個頻率,這些人的呼吸還是雜亂了一些。”
楊猛這可不是說大話,廣西的新軍,只練了一年多,雖說這些人都是各莊挑選的精銳,但與雲南的新軍一比,他們不止是在訓練上時間短,而且體力也與雲南的新軍差了好多。
“於彪,讓他們演練吧!不要出聲!”
楊猛下了軍令,於彪一揮手,無回八刀就開始在新軍的手上活了起來。
夜色之中,看不清新軍的面孔,只能藉著大刀片反射的火光,來看整個軍陣的操演,初始之時,這刀光還零散一些,自第三趟開始,一道道整齊的暗紅色光影,開始在營地裡出現,要是火把再多一些,恐怕整個營地都會被刀光照亮。
越看冷汗越多,聽楊猛的意思,這樣的兵雲南還有很多,要是實話的話,這楊家的戰力就有些不可思議的強大了。擁有如此強大的實力。卻安居雲南。這恐怕不可能吧?
“三哥,這樣的新軍,你還有很多?”
楊猛說話很實在,從他嘴裡石達開得到了許多內幕訊息,與其自己瞎想,不如擺到明面上直說。
“雲南的老